29-06-21

第十卷：月落清河鬼影涕

章：夜风起

海面之上一望无垠，三艘刻有“商”字旗牌的大船正缓缓而行，此地位于福州近海，商家货船沿近海南，正要将这满船的货运往福州。

突然，一阵海浪袭来，船员们熟练的拉动桅杆，避过风浪，正稳住船舵，可却没想到这看似寻常的海浪之中竟是暗藏玄机，“轰隆”一声，大船摇曳，船夫们还未反应过来，些许接近船的船夫却已跌中，众人这才发现，那海浪之中竟是突然飞一条小舟，正撞在大船底，而更令人颤栗的是，自那小舟之上突然跃几黑影，各个手不凡，跃甲板之上便开始了毫无征兆的杀戮。一时间三艘货船纷纷停滞，自甲板到船舱，已然血成河，寻常船夫哪里是这群黑影一合之敌，黑衣之人各个杀伐果决，言语之间却似是并非中原之人。

“你们、你们是倭寇？”有那将死之人颤栗唤，可黑衣人却是无人应答，刃落，不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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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小，沈家有反应了。”素月书房之中，商承之轻饮一香茗，旋即便说来意。

“嗯，此事我已知晓，前往福州的三艘货船遭遇倭寇，尽皆遇难。”素月缓缓，神之间却是有些不安。

“倭寇？这，素月小怎知是倭寇？”商承之自问是时间得知消息便赶了过来，却未曾想到素月所知不但比他快，反而更为详尽。

“嗯，行船遇难之时，已有人将报送，这伙倭寇不到二十人，各个武艺，若我所料不差，这便是那伙藏在历王府的东瀛忍者。”

“历王？”商承之惊疑：“素闻历王不学无术，当今圣上登基之时，他曾与淮南杜伏勇勾结，幸得烟波楼手平息，此贼还敢包藏祸心？”

素月轻轻盖上茶盏，冷静：“江山易改本难移，这历王若是无人指引也还罢了，只要后有人煽风火，此贼必受人驱使，据我所知，他后的人，除了沈琼，还有那尼教。”

“沈家、历王、尼教，”商承之喃喃念：“尼教手如云，沈家又是家财万贯，如今借了他历王的份，若是成了气候，倒是不可小觑。”

素月微微：“只怕还不止如此。”

“哦？小何意？”商承之颔首问。

“寿粮草接连两次被劫，除了需要武功的，更需要的是在朝中有着一定地位的官员指引。”

“南明初立，国势大好，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逆天而行。”商承之愤慨：“素月小不先叫人拿了历王，莫非是想引他们背后之人？”

素月稍稍：“南明初立，朝局不稳，若有人想趁此时机行风作，必定不是单打独斗，其人能探知粮草路线，想必居要职，待到时机成熟，此必定振臂一呼，届时这南明暗中激之势力必将尽数浮面，届时一举歼之，才是上策。”

商承之听得素月此言，登时叹：“素月小有韬略，承之不及也。”

素月继续：“此事本是机密，说与你听却也是为了让你商家安心，既然沈家动用了些这些手段，那近段时日你便减少漕运规模，并且放风声，就说这海盗便是沈家的手笔，先前沈家为了撑住局面，开始加力扶持漕运以外的生意，而这其他生意，有我‘月字号’的扶持，不虚一月，便可将它连起，如此一来，他沈家重整漕运便可说他真与倭寇勾结，如若他不顾漕运，那边让他好生与‘月字号’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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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之受教了。”商承之连忙，心中却也有些喜，谈过了正事，商承之却不急着走，却是稍稍向着素月一拜：“素月小，商家承蒙此次素月小栽培，能得以从昔日的一介商顺利南到如今地步，实在恩不尽，承之知寻常事决不能小法，特命能工巧匠了一年时间才这柄宝琴，今日特来将它献予小，还望小莫要嫌弃。”

素月微微一笑，满心好奇的望着门，果见两名商家仆从自门外小心翼翼端来一只锦盒，二人得书房，将那锦盒置于素月案上，这锦盒致典雅，其表里还沾有一层香料，一时间整座书房都飘散起一丝清新之气，素月缓缓打开锦盒，却见那盒中乘放着一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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