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不她怎么闹腾，平时她说什么都答应的老皇帝就是不肯松。

好一个青年！

“气死我了！”

她上值才几天？底竟已经能看得到仆人们的苦楚了。

襄公主不了：“爹爹！我就要当官！”

“他们从未欺辱过我，契又在刘怿手中，平日里生怕被打死，或者发卖，哪敢行差踏错一步，更别提善待于我了。”

襄公主开始思考把刚和离的驸抓回来，迫对方杖毙自己的可能。

万寿公主像是在神，话说得很慢：“要怪隻怪我当日自立不起来，哪里能怪他们不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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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妹在秋千上歪看着她。

老皇帝纳闷地看她：“你一个女孩家当什么官，那是你能的吗？”

——原来她想求这位最受的公主，去解救一此前被驸牵连的一众仆。

但比起纲独断并且对她淡漠的皇帝父亲，温柔大气却没有相过几次的皇后母亲，她脑中第一个浮现来的求助对象，是当年她未嫁前，满心喜跟在她脚跟后跑来跑去，一一个姊姊的小妹妹。

“爹爹震怒之，将他们狱，隻待秋后问斩，我初时未曾想过此事，这两日行时，听了吏员闲暇时谈的家中不易，以及为了生活有过的低声气，我便想，他们至少也是个吏了，都如此艰辛，更别提那些生死不由人的仆。”

襄公主突然就对当官这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襄公主又说：“还有那个敲登闻鼓的……”

五天了！她整整求了爹爹五天，对方就是不肯答应，急了居然还让她抄《女诫》！

“我需要她海。”

“你在气什么？”

襄公主顿住，抬看向对面，没克制住轻嘶一声。

于是，在轻易求得爹爹把那些仆释放后，她就理所当然地开：“爹爹！我也要当官！”

对方也惊异地看着他。

“你在气什么？”

当个官罢了……居然能让人变化如此之大吗？

万寿公主便告知她自己的来意。

“气死我了！”

襄公主气衝衝地：“我再也不要理爹爹了！”

“五姊也当官了。她能算帐，我算帐也不差呀。”

“不差是不差，但你五姊那是临时征用。而且她差被她驸杖毙了，需要找些事，你能和她一样？”

两声音异同声。

襄公主一向知自己五姊的。善良自然是善良的，但仅限于对“人”，仆嘛，自然不包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