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飘忽，像只被主人抓包偷吃的小狗。

陈榆看见他的反应，变本加厉，故意“懊恼”：“我懂了……看来我的衣服的确有味。”

在她有意无意地调，宋池终于败阵，万般犹豫：“……不是的。”

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裙上面。”宋池歪着，一字一句地回答说：“上面有陈榆你的味。”

“很好闻。”

这三个字宋池说的害羞且认真。

得到回答的陈榆微愣了一瞬，短暂停顿后，若无其事再次拿起骰，“这次我先扔。”

骰在地毯上翻了几圈，最后稳稳停在数六上。

宋池沉肩膀，偷偷看了看自己上的裙，又偷偷看了看陈榆，对上她的视线又迅速挪开。

“我可不可以……”他有后悔了，因为不知次输了之后会怎么样。

“不可以。”

“可是……”

“没有可是。”陈榆将骰宋池手里说，“扔。”

宋池叹了气，学着陈榆的样将骰扔到地毯上。

【一】

“宋池，”看清数的一瞬间，陈榆笑得泪都快来了，“你怎么运气这么不好。”

就像是天生的倒霉。

等笑够了，陈榆恢复平静说:“让我想想……等该让你嘛。”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窗外的大雨悄悄收敛了声息。

雷声从云层跌落，砸向城市的街，大的声响让本就张的宋池睫剧烈颤动了一。

“别张，”陈榆撑着，手肘抵在床边，懒洋洋地看着宋池，“这样吧……我让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有什么想让我的吗？”

游戏有来有回才好玩。

在她的注视，宋池垂手，不自觉地攥裙边，为了缓解张轻咳了一声，然后迟疑：“陈榆，你能不能摸摸我的，就像那天那样。”

“摸？”

“嗯。”他小声应。

陈榆勾勾手指说：“过来。”

宋池闻声低，将往前凑，一秒一个温的掌心便落在了他，安抚般地了。

“你怎么一直提这么简单的要求？”陈榆不急不慢地着宋池的发，“如果我是你……”

她突然止住了话，看着宋池颤动的睫，停顿了几秒，心生好奇继续：“宋池，你真的只是想我摸摸你的吗？”

“……嗯。”宋池回答的有些犹豫，似乎对她的问题有些诧异。

陈榆移开自己放在他的手，顺着发梢向，住了宋池的耳垂。

“这里呢？不想我碰吗？”

没等宋池回答，她的手放上了宋池在外的肩膀，指腹沿着肩膀向划过，最后停在了锁骨中间问：“这里呢？”

比起询问，此刻陈榆更像自顾自的行一场游戏。在一新奇的面前胡碰，看看哪里才是他的。

找它，然后借着它捉他。

宋池将裙摆攥了褶皱，他偏过，结上动，想去看陈榆的睛，刚刚对上又匆匆移开，任由越来越僵。

陈榆的手掠过裙的领，边在她掌心轻柔拂过，她用指勾住被绷成一条直线的领往拉，稍稍用力便剥去了本就不牢靠的布料。

全都落之后，宋池的上彻底失去了仅有的遮挡。

陈榆勾起手指，让指甲边缘抵在宋池的肤上慢慢划过，虽然没有用力，但指甲还是会带来微微的钝痛，轻易便在他肤上留了一极细的红痕。

红痕从锁骨发，一路无言，如同沉默的血迹在宋池白皙的肤上渗。

跟最开始约定好的那样，宋池咬着努力克制自己所有的绪，盯着陈榆漫不经心的脸，在陈榆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对她报以同等的好奇。

慢慢地，陈榆将手停在了宋池前。

宋池很白，一一层薄汗就能把自己上所有的关节都染成粉的白。

她视线移到宋池，上手轻轻住。

“好粉。”她喃喃，随后抬眸与他四目相对，认真问：“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