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宋池怔愣一瞬，又凑近了些，双臂撑在陈榆侧，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小心翼翼地用额蹭了蹭陈榆的肩膀。

就像小狗示好一样。

宋池的呼变快了一，炽且收敛的吐息扑洒在陈榆的肤上，让那块原本微凉的肌肤也跟着开始发。

陈榆抬起放在他前的手，转而探向他的小腹，在临近私密的上方停住。

她噙着笑，故意问宋池：“是想让我继续往吗？”

窗外的树叶被风雨得左右摇晃，倒映在墙面上形成无数个凌的暗影。

宋池弓起，避开陈榆探向他的手，他脸上的小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越发明显，在左的那颗如同一个极小的圆烟痕，带着火焰熄灭后的余温。

“不愿意？”

察觉到宋池的动作，陈榆有些不解，她视线向，透过薄薄的裙边布料，他的间已经有了隐隐弧度，明明已经起反应了。

但宋池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他轻轻握住陈榆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小腹挪开，指腹抚过她手腕侧的肌肤时顿了顿，随后松开了她。

正当陈榆看不透他想什么时，宋池很快给了答案。

夜风夹杂着泥土的溜房间，明明夏天还未到，陈榆却在雨意重的风里了一层薄汗。

她看见宋池慢慢地俯，很轻很轻地吻了吻她的膝盖，然后她听见他说：“每次陈榆碰我的时候，我都很开心……如果可以……”

“我更希望你开心。”

说完他抬起，用那双她见过许多遍的睛看着她。

第一次，她在那双睛里看见了望。

望犹如雨夜最的风，生疏却又渴望地连在隐秘柔的角落。

先是膝盖，然后一路到小。

又继而往上游走到大侧。

宋池嘴的陈榆并不陌生，但也算不上熟悉，她只知那两片绯红细腻温柔，蝴蝶颤翅般落在了她双之间。

宋池没有贸然地褪陈榆的，他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在鼻尖充盈着沐浴的香味中，慢慢地伸自己的碰了碰那条密。

在温血组成的小腹中，因为宋池的动作，升起了一簇小小的烟火，悄无声息地绽放在了陈榆的指尖，她抬起手，伸了宋池的发尖，微微用力攥住。

他的双混杂着渐重的呼，地贴在了微微透着意的，柔的发端随着他的动作拂过陈榆的大，惹得她不由轻叹了一声。

是人类最灵活的官之一。

宋池的亦是如此。

跟他的人一样，一开始呆呆的，摸索着寻找陈榆的，但好在宋池聪明，不一会儿，那颗藏在窄中的珠便被蛊惑着探来。

濡的布料横在尖和之间，那颗凸起的红豆仿佛沁满了，在试探讨好的中间预备酝酿着另一场大雨。

宋池几乎抛却了他所有的犹豫，伸，将尖伸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勾到那冒着的，随后贴往回，过陈榆的整个隙，从到末端，反反复复。

像是一条鱼，摇曳着划过波，隔着布料，一层层拨开那些褶皱，抵达的边缘。

那颗脆弱的豆就这样被他在嘴里，把握着力，时快时慢。

正当陈榆被这有些突然的异样快的不知所措时，有一双的手不知不觉托起她的大，将她的双分得更开，掌心中的薄茧如同看不见的沙粒，使得心更加酥麻。

宋池很小心，他垂着，专心地埋在陈榆的间。

看着人的眉廓，陈榆难得地屏住了呼，重心不稳，差向后倒去。

“宋池！”突然慌神的陈榆意识喊了声。

听见陈榆的声音，宋池猛地顿了顿，接着抬起，鼻音模糊，“……嗯？”

陈榆看着他泛着光的鼻尖和嘴，一时不知该看向哪里。

“疼你了？”宋池轻声问。

他的声音发闷，像是在咙里被望炙烤过一遍，得陈榆耳垂发红。

“没有……”陈榆边说边讲手往旁撑了撑，调整了姿势，“刚刚有些没坐稳。”

宋池扫了一她别扭的姿势和绷的脚尖，托着她大的手转而扶向她的腰后，简短：“躺吧。”

然后，他将俯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