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什么，安娜抬起手，并起的两只手指分开，那华像是明亮的月光，轻轻巧巧挂在二指中间，而后在落之前，安娜伸，极为仔细地将手指细细舐净。

与此同时，安娜也收缩着，那玫瑰的颤抖着，吐那明亮的华，华从小，而后一滴一滴地、如蛛丝一般落在那金的字纹上。

氤氲，明亮的银月光被捕捉，闪亮亮地在她的间和书间搭起一座桥。

我一时间忘了动作，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滴、一滴缓缓低落的华，看着那捕捉了月的清亮渍将《福音书》上的字迹得模糊。

她的嘴一张一合，艳的划过雪白的贝齿，吐了一句话，但是在如鼓的轰鸣声中，我什么都没有听清。

我只能尽力辨别她那一张一合中的语意，但我失败了。我觉到张，我不能再看了，里的块像是突然活过来似的，令我觉到了万分不安。我意识将中块吞了去。

在安娜吻上我之前。

8

得自己满光之后，安娜像是终于满意了，她坐起，裙摆落，挡住了那令人窒息的艳，她凑上前，双臂拢住我的脖，而后吻上了我的。

她的上总有一似有若无的甜香，这一甜香在她的两小最明显。她吻住了我，伸，仔细地扫着我腔中的每一个地方，仅仅是为了吃到我中残存的块。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吃到，我的嘴里只余血腥味，但是她却像是吃到什么甘似的，啜饮着我中的唾。

相较于未婚夫温和且到即止吻，她的吻有一动似的危险，准确的说，我们齿并不是为了表达喜，而是她需要从我的中获取。

就像她把自己摆上餐桌，并不是为了好，而是为了换。与需求无关，这只是本能。

住她的肩膀，我试图推开她，她皱了皱眉，离开我的，迷茫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丰盈的、染上血的，意识了自己有些发麻的。

那轻柔的白纱之上有血渗透来，像是有谁在她的肩膀上了一朵血的玫瑰，而那朵玫瑰、与她那被过度使用的不同，是单纯为我而开的。

我将手在那朵为我而开的朵上，她的猛地一颤，似乎有些痛苦，脸上也了些别样的神。

我渡给她一块小小的排，她就不再恐慌，颤颤巍巍地靠在我的上，这一枚小小的块就让她足够满足。

我着她肩上的伤，她的会因我的动作而作反应，但是她的灵魂不会，她只余一个空壳，不会反抗，也没有必要反抗。

我抚上她的脸颊，先前那老板娘给她的两掌在她的嘴角边留了两红痕，随着她的咀嚼一动一动的，像是跃在心脏之上的血一般诱惑着我。

我可以对她任何我想的事，反正她是个疯，不是吗？

我凑到她的边，了她脸上那两隆起的指印。她没有躲，只是依旧在认真咀嚼着嘴里的块。

恍惚间，我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她咀嚼着的，我周围的世界一直在扭曲、变形。而她，她就像是一个只存在于月里的兽，活生香，将我的心脏与呼放到中，仔仔细细地咀嚼，认真而又专注。

9

我到这个盛产白银的小镇是为了避开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烦，但是直到我的麻烦找上门来，我还是未明白那天晚上，我的心脏为什么会的那样快，而我又为什么会连着几天晚上梦见自己是那块被安娜咀嚼的块。

现，我的那个麻烦正坐在我的沙发上，她穿着一件绿丝绒的裙，手指卷过金的发，碧中那沉溺于里的傻姑娘的笑意与切:“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