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想，他都知自己现在被调整成怎样的姿态，地翘起，将自己展示来，就好像刻意等待着这一切，无条件的。未等他去思考更多，又是一掌落，他禁不住大呼，再度蹬试图反抗，直到再一掌不留面地狠狠落。甚至，这行为好像取悦到对方，接着，他一直被抓住反剪的两只手被松开。宋泽一时失力，几乎要完全趴去，但还是支起力气以手撑起——还没来得及起，又被摁了去，他连挣脱的机会都没有。他实在不禁打，不过这么几掌便又红又，江行起握着他的腰将他往后拖动，缓和这几秒钟，疼痛好像暂时褪去，宋泽有些迷茫——接着疼痛再一次袭来，他不住扭动起来，左边，还是右边？左？不对，是右……是左边！他借着被抵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声音来。并住的双却在一次次惩戒扭动摇晃，呼也织着拍打声，每当江行起停动作时，他都等待着能在次停住。但显然没有。小腹被那双手来回挲，到温再到，心脏不停加速，江行起问：“准备好了吗？”宋泽摇。脑尚且不清晰，他忽然被翻过纳一个怀抱中，江行起将他调整为仰卧的姿态，抓住他并双脚的脚踝。在这个角度里，江行起看到的不再是对方清瘦的脊背，而是因耻辱通红的男生脸，睫已经被泪打，这当然是无关的，只是泪这样。平素没有什么表的冷漠面容上，现在有迷惘不解，也有那么一喜。对他吗？一切换为这样的姿态，不能承受只比先前更甚。宋泽宛如一个被换布的婴孩一样，被举起双完完全全地被展示在对方面前，每一目光都像是犯，所以宋泽的第一反应是遮掩，他要遮住。可是连这都不到。“不准动。”他被叫停。两只手真的不知所措地悬停在空中，好乖。江行起说：“泽泽，你……”后面两个字很轻，但是那意味很充足。宋泽坦地看向自己的正常反应，大概也明白。因为被他那样注视着。因为他的手碰着自己。宋泽看着他，手渐渐放，不再试图去遮挡任何位。他再一次挨打，因为姿态的改变，这次不止落在原上，还有更多区域，任何受都令人目眩，却没有任何再反抗的余地。他对上江行起的睛，极力忍耐着，怎样都不会认输的样，他怎么会轻易认输？怎么可能！但就是在这僵持的须臾，江行起却问他：“要不要求求我？”宋泽愣了两秒，他被打得连趴都不稳，左右摇晃，偏偏双脚也被桎梏住，于是宋泽抬起手捂住睛，依旧不开，于是挨打就不会停止。想让他认输？宋泽侧过蹙起眉，并不开。

他任由江行起打他，却不如他所愿，即便疼痛难忍，也只是咬牙关，绝不透半风声。最后，好像他也拿他没办法了。江行起俯，把他覆在脸上的手拿开，他的睛已经哭得发，此时此刻他整个人是柔的、红的。那双睛里面只有他，是江行起，不是其他任何人。江行起莫名其妙，想到那滋味酸甜的糖。他不喜吃，但是真正送到嘴里，又有滋有味。“疼？”他将对方抱怀里，轻声问。“你说呢。”江行起哄他，他的发，这是一个无关任何望的拥抱，虽然隔着，但是他们贴得很，很近。过了好久，宋泽渐渐收住泪，侧看他，中又缓慢恢复清明：“亲我。”第二天早起时，宋泽将烟扔掉了，没有要再的意思。江行起给他了，用冰敷过，现在觉要好很多，只是还有些隐隐作痛。他趴在床上玩手游，问：“你次什么时候回国？”江行起答：“个月。”“这么久。”宋泽侧过来看着他：“次也只回来这么几天？”“嗯，可能更短。”江行起在他边坐，和他牵住手：“我得去给我伯父过生日。”“在熙城？”“燕城。”宋泽盯着他，江行起好笑，解释：“六十大寿。”好吧，他总不能和一个中老年人去争时间。宋泽虽然不满，但还是接受。而且今年的世界赛，也许会举办在尼斯坦，他到时候有很多时间和江行起共度，想到这里，他又开心了些。“你最近有去玩伞吗？”宋泽想了想，还是问。“没有。”江行起摇摇被握住的他的手：“怎么问这个？”直觉，但现在看来，也许是错觉。所以宋泽没有回答。送对象去机场前，他们先去吃午餐。因为全由江行起敲定的缘故，所以尽每次约会用餐的地都不同，风格总是相似的。今天倒不太一样，宋泽被他牵着手走餐厅，听着周围可以算作嘈杂的谈声，不禁转脸去看他，目光中有些好奇。“怎么了？”宋泽摇摇：“我以为你不会喜这用餐环境。”“那时候谈恋是重，现在饮才是。”江行起说：“一个朋友推荐的，说这家蟹粉得很好，你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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