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费奥多尔觉得太宰治现在哭来都不意外。“老是男的啊！”他看向太宰治太宰治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怜悯。太宰治闹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颓废地坐在床上，看向费奥多尔：“费佳，过来帮我把衣服后面的拉链拉开，我单手碰不到。”费奥多尔依言起：“这是你的任务？”提到任务两个字，太宰治的目光倏然冷却，那些繁杂的绪消失了，又变成了冷静、危险的模样。“不，这只是任务的一些前置工作。”他好像不怎么想提起任务的事，说完这句话后停了声音。乖巧地伸手臂让费奥多尔帮他换装，太宰治静默了很久。久到费奥多尔的困意都要上来了。他取过太宰治拿回来的卸妆，一生疏地帮人卸妆，两人靠得很近，也很安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宛若他面前静坐的人是一真正的、任人摆的人偶。“费奥多尔，你相信命运吗？”太宰治忽然仰着小脸问。要是放在别的时候，费奥多尔可能还会肃然一，可现在对方因为他拙劣的卸妆技巧变成了一只小猫，一严肃都没有。“命运。”费奥多尔放一片巾，“也许吧。”“我今天觉得命运也许就要发生在我们上了哦。”“嗯？”“组织分给我一个任务，要我去卧底别的组织。”太宰治继续说，“听起来这一不难，不是吗？只要给我一个叛逃者，或是别的什么被折磨的份，又或者假装组织的这一段生活本不存在，把履历洗净——卧底这事有什么难度吗？”他都不用化装，不用刻意扮演别的份。捉摸人心和运用谎言几乎是他与生俱来的技巧。然而。太宰治颓然：“组织觉得我既然是从横滨来的，又表现了自己的忠心，还没有在组织里获取代号，信息一片空白。呃，或许还很有表演天赋。”“总之……我很适合去横滨当卧底，帮助组织渗透那边的势力。这破组织一直想研究什么药，而他们现在觉得异能力者的血和数据说不定会对他们的研究产生一些有利的推。”活生生的异能力者·费奥多尔看着面前活生生的异能力者太宰治：“……”显然这一条是谣言，异能力者的血与数据与常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他这个血鬼的血在未受到刺激时也是在某沉眠的状态，查不异常。“哦，准确地说。”太宰治凉凉地补充，“是叫我去卧底港黑手党。”

“不想回去。”太宰治垮着脸，在化妆镜里看见自己目前的鬼样，脸更难看了，“卸妆还是我来吧。”费奥多尔默默收回了手臂，转移话题：“漫画好像更新了。”“嗯哼。”太宰治闭着一只睛，单手解开自己发上七八糟的绷带，“我们亲的创造者又搞了什么？有没有让我一命呜呼？”“……”“费奥多尔，你的表好奇怪……”太宰治抬眸看了他一，“一命呜呼的人不会是你吧？那样我会嫉妒的。”“看论坛风评，似乎是我和某位变成血鬼的、你素未谋面的搭档。”费奥多尔把手机丢给太宰治，让他自己翻去，“要被你淹死了。”“什么嘛，还在监狱里呆着。”太宰治一目十行扫过去，“什么时候能狱呢……总觉得这是不知接来画什么所以反复拉扯剧。”虽然这里面似乎搞了跌宕起伏的剧，但前面拉扯的时间太，绪已经麻木了。“炒cp的度未免也太大了。”他嘀咕一句，往侧躺倒栽费奥多尔怀里，“我已经被cp粉发言得麻木了，对吧费佳，我俩可是狱系cp啊。”“化妆蹭到我衣服上了。”“要是可以靠炒cp现就好了……”太宰治抹了把脸，“对哦……”他忽然转，拉住费奥多尔的袖，闪闪发光的神看得人害怕。费奥多尔意识后仰了一。“费佳……”咔嚓。相机拍照的声音响起，太宰治低看了照片：“表太抗拒了，没有cp。”照片里他靠在费奥多尔怀里，像只懒散的餍足小猫，而费奥多尔的表却是：你不要过来啊——jpg像极了某些有猫却不懂珍惜的可恶人类。费奥多尔言又止，止又言。最终想了想他们的贫穷程度和手机上一些未解锁的功能，垂眸屈服于金钱：“真的可以挣到钱吗？”“有什么不可以的？”太宰治懒懒地回答，“看见那些ser了吗？就连他们都可以拍照本挣钱挣量，我们可是真正的二次元纸片人啊。就算不能把周边卖到三次元去，挣一量和打赏还是可以的。况且你不是打算编写这手机的程序来钱吗？我的方法只需要你一个虚拟账号和一个打赏渠，怎么样？”费奥多尔想了想：“所以你想要电本，卖自己的照片和……炒cp？”好像，多少，有一没限了。太宰治：“反正又不会有人知，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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