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外表没人会把容瑾和跨国企业的总裁联系到一起，倒像是个退休的模特。郑志卿听洛君涵说起过，容瑾上过不止一次的封面。在外人面前容瑾永远是亲切温和的态度，但足够亲近的人却是另一副面孔。

郑志卿彻底松了气。

该来的终究要来。郑志卿一气，理好西装离开会场，朝走廊尽的烟区走去。容瑾只订制的细雪茄，烟雾带着油的甜香，细闻又有丝丝烟叶的辛辣，正如他这个人一样，绵里藏针。

“志卿，你跟君涵到底怎么回事？”他轻轻弹掉烟灰，语气不轻不重，“君涵说是因为何权，我不信。你不是那不要脸面的人，即便是心里念着也不敢造次。另外我去见过何权了，他不像是会横刀夺的人，傲气的很呢。”

坐主桌的得接受其他桌客人的番敬酒，哪有功夫吃东西？何权早饭都没吃，饿得嗷嗷的，刚还在礼宾台那顺了块给小朋友们准

“忙去吧，今天是你哥的大日，不占用你们的时间了。”

玩意儿？

郑志卿恭敬地了：“容叔，请帮我转告董事，辜负了他的期望，没能照顾好君涵。”

二十桌宾客，非富即贵，人人都端着副架。何权一看自己被安排在主桌，立跟郑志卿瞪起了。

“其实都一样，在哪事都得讲人。像在法上那样非黑即白的，成不了大事。不过你还年轻，慢慢会，生意上的事多跟志杰学学。”

“自己的儿，他心里有数。”容瑾用空着的手拍拍他的胳膊，“回来事，会不会不习惯？”

“是。”

权衡过措辞，郑志卿将之前发生的事简单地叙述了一遍，末了谨慎地看着容瑾。容瑾眉微皱，片刻后叹息着摇了摇：“是我把他惯坏了，胆大妄为……志卿，这事儿不能让董事知，你受儿委屈，担来。”

郑志杰确实亲见识过洛君涵拿着鸽大的钻石丢来丢去跟狗玩的画面。洛氏的资产远不止账面上能看到的那些，毕竟不是正行起家的。洛君涵的祖父在战争年代远征缅甸，打那发的家。而洛凤仪虽然没承父业，但大半生的力都用在了洗白家族产业之上。

“凭什么把我扔主桌？我又不是你们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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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等郑志卿在前站定，容瑾享受雪茄的悠然表瞬间冷了来。

“是有儿，国讲人关系大过规矩，我说话太直，容易得罪人。”

当初向郑家伸援手后提婚约，实际上是洛凤仪相中郑志杰了，想培养他继承洛氏。可郑志杰虽然离了婚却本放不禾宇，更伺候不起洛君涵那纵少爷，便把弟弟推了去。

郑志卿刚闲来，郎九走到他边，说容瑾想和他私聊聊。

“您保重。”

“别打哈哈，说！”容瑾的语气骤然犀利起来。

只是到来郑志卿也没能成为洛家的东床快婿。

郑志卿地挤个笑：“君涵是您带大的，您该比我更了解他。”

洛家的发家史是禁区，不能提，郑志卿不知，郑志杰也是从老爹那零星听来的。虽然洛家现在赚的是净钱但往日的威望还在，从东南亚到国，但凡是华人遇到的难事儿都可以找洛凤仪帮忙解决，俨然华人教父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