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在工作上。”主任哪知这里面有多少故事，继续替郑志杰说好话，“上次我先生和他去香港差，得了烧到快四十度，郑总包了圣玛丽最贵的特护病房让他住，前前后后了六七十万，一分钱也没让我们家掏。你想，郑总对待员工都能如此慷慨，这将来对自己的老婆不得上天啊！”

何权忍住白，问：“真被上天，他前任为什么还舍得离婚？”

“……”

主任突然觉得何权说的很有理的样。

回病区查完房，何权把中午打包回来扔在小冰箱里的保丁餐——已经变成保丁盖饭了——扔微波炉里打了几分钟，扒拉着吃完收拾东西班。到了停车场，他看到郑志卿坐在保时捷的驾驶座上，开着车灯在里面看文件。

郑志卿也看到了他，忙推开车门来，迎着他走了两步站定。

“班不回家你在这待着嘛？”何权皱眉。

“等你。”郑志卿权衡片刻，又说：“中午我态度不好，想向你歉。”

何权甩着车钥匙摇：“别歉，是我不该应人所托替你介绍对象，现世报，刚二区主任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

“你答应了？”郑志卿心一揪。

“我有几条命敢答应？你知给我介绍的人是谁么？”

“谁？”

“郑志杰。”何权故作惊悚地缩了肩膀，“我一看照片差把桌角掰来。”

郑志卿的表略显古怪，像是在憋笑。何权翻了他一，正要走人，突然听到空胃袋里传的“咕咕”声。

“没吃晚饭啊你？”何权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吃的是人家的午饭。

郑志卿摇摇。“本来想去办公室找你，可听说你在二区跟抢救，不知会到几就先回车上等，怕错过没敢去吃饭。”

“郑大白你傻啊，不会叫个外卖跟车上吃？”

“旧手机摔坏了，新换的手机里没装叫餐件。”

“一个啊，几分钟的事！”

“刚没觉得饿。”郑志卿微微勾起嘴角，“一直想着要怎么和你说。”

何权的白翻了声：“行了，你赶吃饭去，我得回家睡觉，明天上午要去中心医院开会。”

“产科问题研讨会？”

“嗯。”

“我也得去。”郑志卿想了想，“我送你回去，明天早晨再去接你，等开完会一起回来。”

何权赶往旁边闪开：“甭价，我自己有车，您那保时捷我坐不起，代价太。”

上次坐一回崴了脚撞了，再来一回怕不是要断条胳膊！

郑志卿也不勉，稍稍让开位置，看着何权坐沃尔沃。他等了一会，发现对方还没启动车，于是走过去敲敲车窗玻璃。何权推开车门冲郑志卿拉脸：“我发现你真就是克我，这车早晨还好好的，现在发动不起来了！”

“我看。”

在国外那么多年，车问题郑志卿一向自己解决，除非需要换件才去修理厂。沃尔沃他也开过，车型不同但作方式都差不多。他示意何权来，然后自己坐去踩住刹车踏板启动键——只是仪表盘闪了闪，发动机却没动静。

“你这车买了几年了？”

“两年多。”

“换过电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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