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岁数比少年老了。”钱越从护士站里推药车，“别在这堵着，我得去换药。”

钱越摇摇，将装满输袋的车推病房。

“随便，总之别再让我看见！”何权正说着，眉一皱，“端木！”

“我也觉得是活见鬼。”秦枫撇撇嘴，从桌上拎起瓶跌打损伤的药，“就在五分钟之前郑专务刚把这个送来，我问他给谁，他说谁需要给谁。”

瞧着何权一瘸一拐的走公共办公室，麻醉师秦枫挑起眉。

洛君涵不停地打电话，郑志卿索把人拉了黑名单。这一次他没办法再用对方年轻不懂事来说服自己了，就算没当场逮着洛君涵和别人上床，可滥用药这事儿已经及了他的底线。

“甭，你秦哥哥我就是路野。”

可何权又是怎么知洛君涵有药的？

秦枫赶把药攥在手里：“扔了多可惜，这可是南洋那边产的，专治骨酸痛跌打损伤，之前去印尼玩儿背回来的两瓶都用完了，你不要我可拿走了啊。”

何权拍着病历板问：“八床的量怎么这么少，你昨天用的什么药？！”

“别，我自己打一车就行。”何权从他手里拽过包，蹦跶着靠到路边的树上，拿手机叫车。

“在！”实习生端木焕听到召唤赶从转椅上蹦起来，颠颠地跑到他跟前，“何主任，啥事？”

“别提了，整个一他妈活见鬼。”何权摆摆手，拿起桌上的一摞病历表翻看，为等巡房准备。

“哪来的？”

“呦，何主任，你脚怎么啦？”

“就……就您审过的那些……”端木焕谨慎地答。

“这可真冤枉我了，名字好歹得问问，就是犯不着拿人份证去实真假而已。”秦枫耸了肩，“人不风枉少年嘛。”

“得，八成待会端木又得哭着巡房。”秦枫冲护士钱越撇撇嘴，“咱这何主任也不赶找个伴儿撒撒那邪火。”

这问题困扰了郑志卿一夜，而他最终得的结论是，何权是在某个场合碰巧看到的。可除了之前送洛君涵去的FIX，他想不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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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一看是洛君涵打来的，皱起眉直接挂断。

秦枫一看何权开始训人立攥着药瓶贴边溜办公室，要不就得等着音穿耳。果然，他都快走到护士站了还能听到何权在那嚷嚷“一个白天才200多毫升你就不知班前申请加药？肾功能也没查！你这一早上都嘛来着？”。

“扔了！”何权把病历板上的纸翻得“哗哗”作响。

酒店附近的租车很多，两分钟没到便有一辆车停到了路边。郑志卿刚想上手去扶却被何权一瞪得手僵在半空，只好看着对方蹦跶着坐租车里。

钱越角的泪痣微微提起：“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名字也不问就上床。”

“诶诶，这个给你。”秦枫把那瓶跌打损伤的药放他的护士服兜里，“你之前不是说好用？刚又一瓶，赶给你送过来。”

让我送你回去。”

想当初他参加全国联赛受伤，桡骨骨折，断骨刺肤疼得打都不敢让大夫给自己用吗啡止疼就怕染上药瘾。家里是开药厂的，他对药作用的原理再清楚不过，任何刺激中枢神经的东西都只会让人越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