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位上的傅渔一边减缓车速, 一边扬声说：“哎, 哥哥这不是在陪着你嘛。”傅时昭了鼻，乖乖让唐眠给自己着泪, 声音委屈：“晚上也要陪我。”傅渔没再立刻回答他了。他也是个喜喝酒的, 早年还没有抚养傅时昭的时候经常会和几个兄弟串喝醉, 知喝醉后的人往往很难伺候, 上的味也不好闻。虽然说明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也不用早起, 但他还是怕会麻烦到唐眠。唐眠几乎是意识接着他的话说：“晚上也陪你。”旋即, 唐眠又对正在开车的傅渔说：“叔直接开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家了。”傅渔赶忙回：“诶, 好。”唐眠主动提议留的话他也就不再劝阻了，他也怕哄不好傅时昭, 毕竟这孩从小最听哥哥的话。“想吃草莓糖葫芦。”傅时昭又了鼻，没再继续掉泪了。唐眠听罢低给他拆开了草莓糖葫芦上包着的糖纸, 给他喂了一颗, 自己也没忍住嘴馋, 啃了第二颗。虽然晚上火锅吃得很饱, 但如果是草莓的话……还是能继续的。吃到草莓糖葫芦的傅时昭心满意足地攥住了小狗气球的袋，又对唐眠说：“哥帮我捆在手上。”唐眠赶忙给他将气球的绳捆在了手腕上面，一边腮帮被草莓糖葫芦得鼓鼓的。“好了。”唐眠声音糊。傅时昭睛弯弯，俨然一副得到了心玩的小朋友模样。唐眠低掏自己的手机，在家人群发了条“昭昭今晚喝醉了，晚上陪他，不回去了”的消息，又突然想起什么，抬起手机对准正在玩小狗气球的傅时昭，咔嚓几声给他拍了几张照片。闪光灯也在车亮了好几。照片拍得有些曝光，却还算清晰。傅时昭被他的动静引，打开了车后的灯，从他的手里拿过手机，切换成自拍模式，开了各各样的小动图案的贴纸。唐眠被迫和他拍了一路的自拍。听着车后座的动静，傅渔嘴角微扬，底闪过一抹的无奈。总觉时间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两个孩还是崽崽的时候……回到家，傅太还没有休息，正坐在一楼客厅看着电视，雪球团在她的边，闭着睛小憩着陪她。中晚自习通常上到九半，他们学校可以自愿多上一节晚自习，上到十半，唐眠和傅时昭一般都会上到十半在学校里将每天的作业写完再回来，太年纪大了，每天睡得都比较早，每天晚上他们晚自习回来的时候她几乎都已经睡了。今天不一样，虽然天已经黑了，但他们去吃火锅的时间比较早，现在也不过才八半而已。由秋到冬，天渐渐凉了，日也越来越短，天黑得越来越快。太显然也闻到了傅时昭上的酒味，盯着手腕上捆着一只小狗气球的傅时昭一脸新奇地问：“昭昭喝酒了？”唐眠肯定是没有喝酒的，之前有一回过年他试着喝了一整张脸都红透了，之后便没再碰过酒了，今天状态也很正常，酒气肯定是从傅时昭上传来的。“可不是，喝醉了，非要小眠留宿陪着他。”傅渔无奈笑笑。太也跟着睛弯起，“喝醉了嘛，就想找个人黏着，我老以前也是。”许是年纪渐渐大了，已经是半截土了，太愈发念叨起太爷爷了，常常说自己又梦见老了。见傅时昭蹲向跑过去的雪球展示自己手里的小狗气球，太又：“昭昭喝醉还乖，不耍酒疯，好。”“是好。”傅渔没将他刚才在车掉泪的事告诉太，毕竟孩十六岁了，要面的，家和女佣也都在这儿呢。太又叫女佣去煮了一碗醒酒汤，拉着唐眠唠了会儿嗑、逗了逗喝醉了的傅时昭后才将两人放走。喝醉了之后的傅时昭不怎么说话，或者说除了唐眠外不怎么和别人说话，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他还是个三四岁幼崽的时候，成天都念叨着哥哥，也只黏着哥哥。被唐眠牵着上了二楼房间，关上门，傅时昭突然抬起自己捆着气球绳的手腕，委屈：“疼。”卧室的灯被打开，照得里面亮堂堂的，唐眠顺着他的动作微低，清晰地看见了腕上被气球绳勒的一条较细的一圈红痕。他其实捆得很松，就怕傅时昭的手腕被绳勒到，没想到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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