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我在。”他嗓音沙哑地问，“怎么了？”

旁边的人微微顿了一：“嗯。”

这么久的时常，已经比平日往返来回两倍还要多了。

一片片酥麻的觉从颈间扩散，沈嘉玉微微战栗着低说：“别、别亲了……程昱……嗯、别……别碰那里……哈、不要……”

尖被重重了一，沈嘉玉微微一颤，发一声虚弱的气音。他觉自己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上人的重重得他几乎呼难畅。他勉了气，受到对方的尖过自己结，舐。

程昱……为什么会是程昱……？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关系。”他凑了过去，本能地吻上前人的角，“明天……我不上课，可以陪你一次。”

前人沉默了一会儿，却说：“刚刚不是说很困吗，怎么现在又清醒了？”

“嗯。要是程昱顺着找了过来，就帮我拦住他。”边人淡淡说。

他意识模糊地想：什么时候程昱喜上了香的味呢？明明印象里，他从来没有从对方上闻过类似的味。

“讨厌我碰你吗？”

“程、程昱……”他闷闷哼了一声，意识地推了推，浑得发痛，“别、别闹……今天不行……明天……明天再和你好不好……唔……”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前的人，一瞬间，沈嘉玉觉自己被握着的手瞬间被攥得生疼，忍不住蹙了眉，闷哼声。

这句话终于给了那无发的疲惫一丝安，他的指尖又颤了颤，勉：“……嗯。”

他不是在自己边吗？

“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他闷着鼻音低低说，“我喝醉了，好。”

他茫然地眨了睛，怔怔看着前的这张脸：“……没有。”过了一阵，他才又迟钝地补了一句，“没有，我很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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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可能是突然心血来吧。

“……睡吧。”

“在上楼，上快到了。”对方安似的答。

“有那么难过吗？”沈嘉玉问，然后疲倦地闭上了，“要真的很难受，我可以陪……”他迟疑了一，“……陪你上床，一次的话。”

“困。”沈嘉玉闭了睛，“但看你好像很难过，我睡不着。”

“好。”那人又小声地应。

困惑从脑海中浮现了一瞬，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困倦压去。沈嘉玉半梦半醒地被扶着了车，和他再一次走电梯。酒店里温的风过肤，让重的倦意愈发严重。他颤着手指了边人的手，低声问：“还没到吗？”

“你很难过吗？”

沈嘉玉摸了摸他的脸：“觉你好像快哭了。”

对方的呼变得急促又压抑，像是快要崩溃了。沈嘉玉不知所措地抱着他的脖颈，听到他痛苦的息声，轻轻摸了他一：“……程昱？”

沈嘉玉“嗯”地应了一声，双手环上边人的腰。他嗅着鼻尖萦绕的香气，只觉得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何时嗅过的味。

真的好香。

“程总，到地方了。”前座有声压低了的男音小声。

房门打开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沈嘉玉被他半扶半抱着了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空调的风从斜上方了过来，沈嘉玉一瞬间觉得燥，又被全烈的酒席的味熏得难受，便将衣领的纽扣扯开，喊：“程昱。”

“……”

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沈嘉玉都隐隐有些受不住了的时候。对方才缓缓地开了，只和他说了一个字：“好。”

边的呼骤地滞了滞，他觉自己被对方用手扣住了，的嘴再一次凑了上来。他抱着程昱压过来的肩膀，顺从将齿打开，让他来。衬衣的纽扣在对方手中

“抱歉。”程谦了手臂，“没关系，我们很快就回去，再忍忍就好。”

沈嘉玉抓着他的手起，觉他修的手指拂过领，将衣脱到一边。的吻落在脸颊上，又又，带着几分失控的味。沈嘉玉侧轻轻吻了他一，觉那瞬间僵滞的力像是发了疯似的，从他的上辗转而过，将尖探了来。

他迷迷糊糊地觉自己像是被抱着走了酒店，坐轿车。对方动作很小心，像是怕他磕碰了似的，用手托着他的脑后，直到车再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