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施炀呢，他走了吗。”

“嗯，刚刚被我打发走了，暂时不会回来。”周敬云顿了一，抬看他，“不过他走的时候脾气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消不了火。等会儿衣服送过来了，你穿好跟我一块走，先别回去。不然有得罪受。”

沈嘉玉愣了愣，怔怔看着周敬云的睛神。周敬云发现他好像很这么盯着自己看，就好像这样就能给他鼓起什么力量似的。忍不住挑了眉梢，开问：“有这么好看么？”

前人白皙的脸庞瞬间一红，羞耻地低了，连耳尖都泛着一层滴血般的殷。他垂着睛，抿不语，像是又窘又羞，还隐隐有些怯。和别人中那冷冰冰不烟火的形象完全就像是两个极端，却意外的很招人喜。

周敬云心底突了一，回视线暗骂了一声。好在此时总台的人过来，将之前丢在隔间中的衣服清洗送来。他迈步走门接了，提着大几件衣服去而复返。接着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影终于放了，勉站起来：“我自己来吧，谢谢你。”

他将衣服丢到床边，冲沐浴间一抬：“先去把自己洗净，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沈嘉玉又愣了愣，随后局促地抿了。他将垂在前的衬衫又拉遮了遮，陷在地毯里的脚趾缩，足尖泛一苍白：“不用了，就这样穿上就好。”

周敬云挑了眉。

“……谢谢你刚刚救我。”沈嘉玉低着声音，“但如果我跟你走了，他会迁怒你的。对不起，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心领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不想再牵连你了。”

“沈嘉玉。”周敬云盯着他偏开的视线问，“你真的知我是谁吗？”

“……”沈嘉玉沉默地了。

“既然知就乖乖闭嘴。”周敬云，“这级别的蠢话别再让我听到第二遍。牵连这两个字，在我上施炀他还不用。”

沈嘉玉颤了颤，骤地抬看向他，蓄满泪的睛又一次眨落着泪来。

他困难地“嗯”了一声，嗓音又痛又哑，像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偷偷哭坏了嗓。周敬云听得闷了一，把手中洗后的包装拆了，一件件摆好：“去洗，洗好把衣服穿了。”

沈嘉玉这会儿终于没有拒绝了，他，迈步走了洗浴间，将门锁好拧开。这边的所有包间的淋浴房都是单向可视，能清楚地从外面看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却无法察觉到外面。纯粹是因为这样可以充分满足来店里消费的客人们的，方便他们观看自己的人如何柔媚地在淋浴躬腰开拓，方便他们之后的。

沈嘉玉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恶趣味，但是从刚刚对方的反应来看，他觉得周敬云大概率是会盯着自己多看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