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肩膀有温的意，比小腹这一片更令罗铮动容。罗铮没有再说话，拥着师尊馨香的躯缓慢撞起来，一一的将他往上抛，直到耳畔那压抑着的无声的哭泣，撞碎成低低的细碎的。

这场还是持续了近一个时辰。

结束时姜雪衣两鬓漉漉的，青丝被汗打贴着肌肤，眉间绯红的还未散去，就已然变得冷若寒霜。罗铮未直接离来，抱着师尊去清泉边。他低看着师尊的脸，想伸手拨开他的发丝。

姜雪衣躲开了。

他睛低垂，睫在脸上投两明显的影，翘的鼻尖上也全是汗。

罗铮曲了一手指，心恍若被重重扎了一，他努力让自己的表变得平静，柔声：“徒儿上来。”

他动腰，将自己嵌在师尊后的罪魁祸首。

可是他又了……

师尊觉的到，所以才这般厌他。

饶是姜雪衣想忽视，那被得的后还是在徒弟往外的时候本能收缩，仿佛是在恬不知耻的挽留。这让姜雪衣恨不得提剑杀了面前的人……然后再杀了自己，这样就不用再痛苦了。

姜雪衣突然开：“去之后，你走吧。”

罗铮的即将，只剩一个在师尊，听到这句话，动作僵住，他立刻明白了师尊的意思，还是忍不住追问：“师尊是何意？”

姜雪衣冷脸对上罗铮的睛，决绝：“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否则……”

“否则什么，师尊要一剑杀了我吗？”罗铮看着姜雪衣的表，知师尊或许真的会这么，他突然到一阵辛酸，“为什么？师尊若是要我的命，徒儿不会反抗，甚至……甚至徒儿可以自己动手。只要师尊开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师尊可以这么轻易的不要我？”

“难徒儿在你中，就这么无关要吗？”

他将师尊当成此生最重要的人，尽知自己在师尊的心里位置不，但真听到师尊这么决然，还是会难受。

姜雪衣现只想罗铮永远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他冷淡，倘若真的未将罗铮放在心里，也不会收他为徒。他是在意罗铮的。可越是在意，越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

他不愿多言，只喃喃：“我不想再见到你。”

泉“滴答，滴答”的响着，不断地从淌来，滴落汇聚。

山里黑黢黢的，一丝光亮都没有，此刻没人说话，显得格外压抑而森然。是罗铮顾及姜雪衣的脸，没有火把。只是修仙之人耳聪目明，在黑暗之中，他也是视如白昼。他只想让师尊好受一。

他为师尊着想，可师尊丝毫不领。

“为什么……”罗铮低声反问。

过了许久。

黑暗之中的罗铮了一气，他声线陡然变得冷冽，“师尊不想见到我，可是我……我想时时刻刻都陪在师尊边，我想……”

罗铮忽然没说话了，他冷冷的勾起了一丝笑意，然后闷哼了一声，用力的了一腰。

他将即将离开师尊的火鲁的全，让姜雪衣意识的抓住自己的肩膀，战栗了起来。

“嗯啊……”姜雪衣瞳孔骤然放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抓着罗铮肩膀的手指骨节都发白了，恼怒得几乎要将罗铮的骨碎。

“我想一直这样……一直、师、尊。”罗铮平静的说着大逆不的话语。

“你……你怎么敢？”姜雪衣的声音都颤抖了。

一瞬，罗铮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将姜雪衣压到旁边的石上，抵着姜雪衣的腰肢，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肆意了起来。他还用力的姜雪衣的，的手指抚摸他光的大侧。

他不敢碰的地方，都一一碰了个遍。

疯了！

这是疯了……

“你疯了！”姜雪衣将手置于两人中间，去推罗铮膛，却被罗铮一手就住了手腕，摁在了。

他在自己的上大肆，漆黑底看似平静，却仿佛疯癫得已然发狂。

罗铮将他完好的上衣扒开，一大片雪白的肩膀，而后如恶犬般张嘴去啃，从肩膀到前，不断，将粉的得红。

松时，上面亮晶晶的，全是罗铮的。

“师尊的真……”罗铮，“吃了几就了，好可怜……”

“住手！住手！”

罗铮把手探姜雪衣的间，握住了师尊那脆弱的，听得挣扎的师尊小兽般呜咽了一些，令他愈发燥，将之人拆骨腹了似的急切的啃了上去，此刻他毫无顾忌，全凭的本能，去用力的，恨不得把自己撞师尊的里，这样就能和他合二为一了。

罗铮不断用师尊的，他迫不及待，不知该从哪一吃起，师尊的每一都好，他都想要。

“师尊……师尊……”

罗铮息着，着姜雪衣的脖，脑袋用力拱着，将姜雪衣的脑袋得上扬，脆弱细的玉颈。

“你知这两日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嗯？”说着，他重重。

“嗯……”

他满意的听着姜雪衣被他撞来的，贪恋的着姜雪衣的手指，每一都在嘴里细细，让师尊的全都沾染上自己的味。

“师尊的小好，咬得徒儿好舒服，里面好，好，好像一直着……”

“不……”

“师尊吗？徒儿伺候得可还好？师尊真，上每一都好，这么漂亮的，没人碰过……我是师尊第一个男人，对不对？”光是想着这个，罗铮全的血就沸腾了起来，铺天盖地的浴火熊熊燃烧着，好像被毒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师尊，你摸摸，我在你里面……”罗铮捉着姜雪衣的手往两人结合的地方带。

姜雪衣的手指碰到那火，就被得缩了手指。可罗铮非要他摸，将手指摁在自己的刃上，的动作却未放缓。

还得那么快，那么重……

姜雪衣的手指都要被一去了。

罗铮松了手，姜雪衣立即将手收了回来，可是他细细的指尖上，全是黏糊糊的，是他刚才摸到的徒弟的。这上面的，却是从自己的里带来的。

这个认知让姜雪衣一阵发麻。

可在他后的，仍没有丝毫怜惜的送着。

更让姜雪衣绝望的，是一阵阵被撞来的酥麻快……

罗铮却还不知足，他伸手了一个决。

“呼”的一声，堆积的柴火燃烧起来，火光将山照得明光锃亮。骤然见光，姜雪衣的睛眯了眯，待缓缓睁，看到上压着的男人的英俊脸庞时，泪一涌了来……

太羞耻了……

姜雪衣到无比的羞耻，他觉自己成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妖，却被赤条条的脱光了衣服，在所有人的面前接受审判。

不……

姜雪衣拼命摇，可罗铮却未怜惜，俯与他温柔说：“师尊，你看着我。嗯……你不是教过我，人要堂堂正正，直视别人的神。你教过我的，忘了吗？”

“你看着我……师尊，我在你。”

“把你的人……是我。”

罗铮刚被收留时，唯唯诺诺，是姜雪衣教导他的。

他告诉自己，修仙不问，也不问天赋低，只要心怀正义，将手中之剑对着世间一切邪恶，就已足矣。

可姜雪衣此刻却害怕了。

他不敢看徒弟的神，更无法面对，徒弟瞳孔之中倒映着的，满望的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呐……嗯啊……”姜雪衣的后腰抵着大石，他被罗铮摁着腰腹，钉钉一般狠凿着。罗铮拉开他一条，将自己得更。

他看着师尊双手捂着脸，有泪从指里泻来，心闪过一丝心疼，却很快被望吞噬。

他抚摸着师尊修的，师尊的脚踝，甚至将那绷的粉粉的脚趾都一个个吃嘴里挨个儿。

姜雪衣纤韧的腰肢被剧烈的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他间的被不断地，端狼狈地吐着。

更是被拍打得全是，那在他的丑陋，好像是这世间最人心智的刑，无的在他里留一不可磨灭的烙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罗铮几乎疯狂的和自己的师尊合着，空气里满是飞溅的和郁的气息。

猛烈极致到狂野的声在空旷的山里响着，声音不断地在四周的石上来回碰撞，汇聚成更加急促而靡的回声。

好像此刻山里同时有几百人在尽媾，将这里变成了世间最的窟。

【五】

的声响彻山，一天一夜都未停歇。罗铮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重的念，但师尊的于他而言便是这世间最猛烈的药，让他的了又，只想不断地……不断地与师尊合。

姜雪衣被剥光了衣服，只有敞开的中衣还装饰般挂在手臂上，仿若女的披帛。

云端之上睥睨众生的仙君，此刻上满是徒弟的，平坦的双遍布牙印，被咬得红翘，犹如刚刚发育的少女的酥。

“嗯……嗯……”姜雪衣的声音都变得虚弱。他面颊苍白，如发的母狗般伏在地上，雪白的上全是一手印。是他刚才使了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从罗铮的怀中跌落，踉踉跄跄往前跑，却双脚无力，噗通跪地，而后被徒弟握着腰肢，从后面贯穿。

“啪啪啪”的撞击声，让姜雪衣的额不断撞击着地面。

他息着，艰难的爬一步，嵌的就猛三四，每爬几步，他便无力的倒着，以最屈辱的姿势，被自己的徒弟到最，到神志不清，最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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