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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门:“人们该感谢的不是冬ri,不是命运,不是nie造的神明”(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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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扒开鳞片的黏慢慢去,温的大差异像某让他浑颤抖的极刑,因为本不是拿来的地方所以只是一个很薄很浅的腔,一去就碰撞到他的生,膀胱撕裂一样疼又因为带来麻痹神经的

你在他因为疼而模糊的视野里,捉住他无意伸的分叉尖玩,烂红的块带着呼气,蒸得他绿眸迷离,夹杂着涎糊可怜的媚叫和痛呼,去一次过后生再也伸不来了,再想碰路辰都是意识颤颤巍巍地用尾挡住。

他的哭腔比人更像人,他如此贪恋着那怕在人间都显得奢侈的温,你另一只手的尾指被他用力的尾尖留一圈戒指似的红痕,冰冷的鳞片沾着动的黏轻轻地拍打你手背,留淡淡的印,像某心照不宣的标记,你报复冰冷的从生涌而,浇得你指腹发皱,你温的只有撑开狭窄的生才能去,得他发抖,因为痉挛着媚着你的手指。

但是令人发狂的快让他甚至去追逐那痛,他舒服得几乎难堪,忘记你们是在悬崖边上,忘记你们只是萍相逢,逆鳞泛白的拍打得彻底红,白沫浪一般溢他温柔乡般的,忘记一切,忘记荒谬。

你抓住他不受控的尾尖,在他迷迷糊糊注视你的时候,放到嘴边轻轻地亲吻,啃咬,缠绵如同一对即使注定分别又在一起的恋人。

他一觉睡到了黄昏,醒来时腔还弥留着酸痛,你把棉去止血,让他脸颊鼓鼓的,你好笑一样戳着,他坐在一片被闪烁的金光辉照得坦的石板上,呼还没有均匀,只有大片的云彩又一次路过他映不人影的绿,你问他梦见了什么,透的背泛着凉意,他说,梦见了一片芦苇地。

一片宽阔的,可以容任何事的芦苇地。

你想去哪里吗?你说着站起来,捡起一块石了井,溅的声音像清脆的琴,他也不回答想或不想,只是说,我不会,因为我会永远你。

你懂这个字吗?你嗤笑,他没有问你为什么问这问题,你也没有回,他学着你捡起一块石糙的,布满碎光的石砾陷他尚算稚的掌纹,像是觉得证据不足,他又补充,我绝不会骗你。你又被逗笑了,他再次幻听,但是响起的是一段悠扬的笛,带着漂泊的凄凉,你摸上他的脸说,不,你会恨我,我终有一天会死的。

死吗?这是你的诗里也没有提到过的词汇,死啊,他怎么会懂,秋天的果实腐烂了落到地上,你叹息这个现象,问他会不会觉得惋惜,他说不会,因为果实只有落到地上,才有可能成大树。

他生了人类里二十几岁的,但那年,他仅仅是蛇里的十五岁。

又到了他褪蛇蜕的季节,清晨你给他洗了澡,仔仔细细把鳞片的每一个隙洗净,晚带着过于郁的香气,糯落在他,你难得不用去劳作,陪着他当了傍晚,你吻着他温凉的,享受着一时的静谧,他也享受你抛却烦恼后难得的温

你一边啃咬他得惊人一咬就印一圈泛白咬痕的红的,一边抱怨着季的和他的无趣,你用指尖未剪的指甲像解剖划过路辰的小腹,一路描绘到微微起伏的,白皙的肤泛着浅淡的红,你扣挖路辰尖的力度简直像要剜他的心脏,他甜腻的媚叫被杂糅声,你又开始拿着腔调叫他路辰,外人里冰冷可怖的蛇妖既黏人又没有安全,估计说去也没人信吧?

白皙的双变成属于非人的蛇尾,他无法控制自己在里的沉浮,只是被动地被你手指牵引着释放自己,那教书教的老茧和农活的新茧织着,像伤疤叠加在这疯狂的一代人手上,你是个既反抗又颓废的异类,养着自己边另一个异类,其实也不赖,路辰卷曲着小尾尖拍打过茅草编成的凉席,尾尖锐的鳞片带着不知是谁上剐蹭来的血珠,追逐着温度又红着耳尖不敢说,小心翼翼的,最后圈住了你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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