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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契:断尾/战损/夹狐尾/狐尾saiX/寿命论/前世今生(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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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的日。

路辰对你言听计从得像个人偶,有时候别人会对你这恶劣且甜的态度颇有微词,但只要你的人对此甘之如饴,你就没有理由停折磨。

你把他装一个行李箱里,没有什么理由。就算箱是特意定制过的,也小得不行。

他只能尽可能地把自己蜷起来,修剪良好的手指甲不安地扣自己的手臂,留苍白的细,在他被闷气温蒸得泛红的颀躯上格外明显。

你用力推着行李箱走过路,脚步带有一急切;你不担心他可能会死,箱里有供氧的工。你时不时可以听见他急促的呼,像濒死的小兽似的惹人怜

因为路途实在颠簸,他的神经和时间观念已然完全混,混沌的脑袋不清楚你走到了哪,只能闭上忍受,被箱棱角硌得生疼的胃一直在翻江倒海,又不敢倒腾任何东西,你对他说过不能脏箱,这是绝对的命令。想吐的觉只是让他发苦,金发汗一片。

路辰过度、昨晚才用过的还有在以疯狂的频率震动,磨着他的前列几乎让他从捂住自己嘴的手昂的,整个透的酮随着箱的移动震,四肢酸得脑里几乎只剩作恶的,每一寸振动都让他大一般发颤。

到不安,渴望,冰冷的硅胶玩完全无法和你的手指比拟,他像渴求毒药一般渴求你任何的碰。箱外传来别人疑惑的声音,他呼一窒,甚至呼机的声音都接近停止,那个人在问你:为什么带这样一个行李箱?

你会怎么回答。他数着自己心裂地想着。

你笑了一,用脚踢向行李箱略薄的层,过于烈的振动让他以为仿佛你直接踹在他上。这样完全受支的境遇叫人害怕,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品,你随回答,我有用。

路辰被这一吓得几乎惊恐发作,努力压抑间突兀的息声,将呼机的气罩作垃圾,单还在孜孜不倦地折磨、挑起泛滥的让他红,缩成一团如同婴儿颤抖了许久,才面苍白地冷静来。

你遗憾了一没装摄像看他表这件事。

路辰的官被无限放大,连的声音都清晰无比彰显了酷刑的公开

里的孽更加明显,他只能咬着闷哼,疼得前列不受控地如同失禁了大片,在驱动他不顾被发现得可能,用的前端蹭着抵达有些不够烈的,仍然忍不住叫声了,如同发的母猫一般,路辰只能着泪祈祷这个箱隔音足够好,你不会因为这些的声音惩罚他。

他已经待了很久了,脊背弯得很酸,失去意识的未来近在咫尺。

一线光芒刺痛了绿眸。

你抱他来的时候,无法聚焦的睛因为太久没接光线而留的泪痕,睑浮得无法睁开。

但这可悲的人还是凭着气息伸手抱住了你,手指搐一样在你肩膀抓握,克制望。

得好吗?他的声音暗哑得可怜。

当然,路辰,你是我最好的狗。你吻了他眉心,他在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后因为疲惫昏了过去。

很多时候他不是没想过你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折磨他,但他已经学会不再去揣测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现在拼尽全力地向你中的那个被他夺舍的学靠近,只是为了你一句路辰。

那怕只是一句,而且满是恶意,他不想再听你叫他学了。

你很喜在公共场合叫他,直接叫学,在所有人都知他是路辰法师的。他也许还在跟别人商量很重大的事,但被你这句称呼忽然打断,别人玩味地看着他。

他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一声,然后不带绪地看了一玩味地看他的人。

你很喜这样,就像对待自己的狗一样,让他随叫随到。

路辰没有怨言,或者说没有资格有怨言。

你甩甩手,他轻轻地把放上去,小声而郑重地说,主人。

他很漂亮,你心想,翠绿边缘泛金的鳞片整齐密地排列在表面彰显着他的剧毒,柔又冰冷腻的虚弱地缠绕在你指尖,你知他受伤了。

他呼有些微弱,晨光照拂在他上只能带来轻微的意,他显得柔又脆弱,他的上半是人,肤苍白得几乎消失在柔如同棉絮的光里,碧绿的竖瞳在你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微微收缩,但你只是把温的手掌放到了他,说你以后就叫路辰吧。

路途上的星辰,就当纪念捡到你的晚上吧,你笑着拍了拍他沾满刚凝固褐血迹的淡金发。

你常常念叨家乡,在他记忆里,家乡能有什么好?绿沟后是一望无际的浮萍,淡白凋敝的勾勒初日模糊的影,芦苇在一阵又一阵颤栗的狂风里如浪般低一个同样模糊的他,每当他的家乡荒芜,晴空的碎星便伴着芦苇清香如期而至。

你轻易便将他圈养在终年小雨的乡村,他一个字不懂对照着新华字典摸索念你的书,你教他一些人类的生活方式,其余时候都是散养,有兴致了才会握着他细瘦的手腕,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写字,写了你的名字,又写了路辰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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