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惊不，要了一包合，混了一致幻药倒酒里。那客人囫囵喝又扑过来，莫凉托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客人不觉得吗？我去关个窗！

窗没关上，人已撂倒。

客人又叫又笑，抱着床杆就开始了，那叫一个不堪目。莫凉无聊地看着，第一波开始、结束、第二波开始、结束；第三波把都蹭掉了，客人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跌倒在地，被莫凉踢上了床。约莫十多分钟后，客人醒了，一脸脑残笑：真舒服，次还你！

呸！药钱比你付的银贵多了！

打烊后，账房里，柴掌柜挑着狐狸，什么都明白：可喜可贺啊，这可是第一次正常账啊！不过你怎么倒贴钱把那个糊涂给药倒了？难不成以后每来一个人，都药倒，最后把自己赔个光？

霁三公当探去了，贺云望也不见来，赵星临呢，也不来送钱了，最近你可是白吃了一个多月。

打杂几个月你也从没给过工钱啊！

呵，都敢还嘴了，胆不小。柴掌柜上打量，几个月没留神，比刚来时众多了，脸消了，脸型倒还不错，就是这肤不看脸，还是有人争着抢的。

满疮，脱光衣服就都跑了。

柴掌柜把算盘推一边：别给我耍嘴，不愿也得，算了，谁让我当时瞎买了你这个赔钱货呢。账房先生今日请辞了，要落叶归。你先帮着收银记账，等以后请到先生了再说。

账房先生，记账，没错，这是莫凉的新差事！

当账的这事不突兀。

年前时，账房老先生回老家奔丧，柴掌柜在院里对账对得满大汗。莫凉闲着没事，听他嘀咕，脚指在地上划着划着报了一个数字，账就给对上了。有人不用是傻，柴掌柜让莫凉把余的账一并对了。

凭借小学的那儿知识，莫凉应付自如。

当然，收银还是掌柜刀。前两天，柴掌柜正记账着呢，一个大客来了，他把莫凉一叫：我先去招待一，若有客人结账，照着我的样记。

钱是大事，差一锭银也赔不起，莫凉记得很认真。

柴掌柜很满意，后来又让他零星记过几次。如今账房先生要闪人，莫凉可不就是第一候选。

难，人生迎来第二次契机？

莫凉彻夜灯，先把以前的账过一遍，心里有个底。账不复杂，无非与，南风馆一年赚不少，开销也不少，有几笔数额大名目却混混，这些都是打官府和地痞的。打官府，避免各苛捐杂税，哪行都逃不了；打地痞呢，是有的地痞没钱却缠着相公，得罪不起，能用钱打发的就打发了。

莫凉疑惑：为何打地痞的多了很多。

柴掌柜无奈地和盘托：还不是杜定生被灭了吗？以前光给他一人就够了，现在小鬼窜，满门都是大爷，哪个都得罪不起，有地痞仗势不给钱，咱们也只能咬牙忍了，真希望赶来个的都收拾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正式记账第一天，来了一位客人，眉、凶相、左脸有刀疤，搂着一位叫雨霄的相公就往外走。为收银兼前台，莫凉责无旁贷上前：客官，您要雨霄的外局吗，请这边先把押金

客人歪嘴一笑，伸手一掌。

啪！莫凉被扇到地上了，两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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