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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影七要我的命，你却要把你的命给我，为何？”

影七咬了嘴。

肩胛上的天香牡丹印隐约发。

应该说来吗，他不想说。他已经不是从前需要世殿保护的那个小孩，那时候的狼狈和难堪，一旦提起便让影七倍煎熬。

他初见世殿时那么狼狈无助，给世殿看见的是那么丑陋可怜的自己，殿若是知他就是当初那个可悲至极的孩，一路追着他来了越州，会不会觉得太恶心了。

影七犹豫着，脑海里景象混，意识痛苦地抱住蜷缩起来。

“好了，不问了。”李苑把蜷缩成一团的影七揽怀里，着他的安抚，“谁都有难以启齿的过往，我不问了，你别害怕。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

影七靠在李苑肩，低声着气，在世殿安抚缓缓平复着绪。

李苑从衣袖里拿那面护心镜，问他：“这是玄心甲吧，真给我吗？要不还是你自己用吧，保护好自己，我一不上战场二不上……”

影七神失落：“殿……嫌弃？”他解释说，“再贵重的，属拿不……今后如果有更好的，再献给殿。”

李苑闭了嘴，当着影七的面把玄心甲佩心，贴着，低亲了亲他额角：“你别这么自卑，你是鬼卫，在王府里也不过在王爷之而已，比我这个世都低不了一级，你看影四那个态度就是了。”

影七看见世殿不光收了自己的礼，还亲自贴着，心里温安。

“是。”影七答应。

李苑又给影七喂了一碗汤，反复问他确实吃饱了，才放了碗。

李苑一次伺候人，居然觉得比被伺候还舒服，心颇佳。

一时想起旧事，问起影七：“当年在秦淮，你一个人绞杀叛徒的事他们都与我禀报了，听说你当时受伤也不轻。”

影七摇：“那个银铃镯，被李掌事没收了。”

那是世殿送他的第一件礼，他想偷藏的，叮铃的响声被李掌事听见，拿过来收走了，那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件，也不知被随手扔到了什么地方，影七后来找了个机会去那里翻找，一直都没找到。

李苑从衣袖里摸了摸，摸一串泽已经有些黯淡的银铃镯：“是这个吧。”

影七的神立刻亮了。

“李牧岚把扇还我的时候，把这个也一同还我了。”李苑笑笑，“我想着是你过的，就没扔，让玉收起来了。”

影七赶：“嗯嗯。”

李苑一扬手，把银镯拿到影七够不着的地方：“我给你买新的，买贵的，别这个了，都旧了。”

影七神立刻黯了，焦急：“不、就这个……就很好……”

李苑托腮瞧他：“为什么呀？”

影七轻声说：“因为是您送给属第一个……”

“你就这么喜我啊？”李苑扬笑起来，“那你过来，亲我一，我就给你。”

影七耳廓发红，抱膝坐在李苑面前，羞得把埋臂弯里。

“真的，你过来，亲我一。”

“你喜我嘛。”

“快。”

“又不听话。”

任凭李苑威利诱，影七就像个小贝壳一样，缩在壳里，红着耳朵尖不动弹，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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