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图书馆来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林然吐了气，准备先去堂吃个晚饭。

好巧不巧的，排队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学！”林然转，看到黎就站在他旁边的队伍，此时正转向这边打招呼，笑得灿烂。

“好巧啊学，你也来吃晚饭。”黎打完饭，十分自然地跟在林然边。

“嗯。”林然，“上午的事谢谢你了。”

“嗨，小事一桩。”黎端着餐盘在林然对面坐，眨了眨睛：“学要是非要客气的话，请我喝杯茶吧。”

林然不常接这样活泼外向的人，有些拘谨：“好。”

“那说好了哦，学什么时候有空？”黎问。

“我这几天午都没课，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吧。”林然认真。

“这几天午都没课啊……”黎拉声音，状似苦恼地哀叹：“大二真好啊，不用天天从早到晚上课，真羡慕学。”

林然笑了笑：“总会过来的，而且大一是打基础，现在课难免密了些。”

黎笑着，半真半假地抱怨：“周末还要复习，好累啊，学之前也是这样吗？”

他这一说，林然想起了自己大一的时候。

其实最开始林然是不住校的，不，与其说是不住校，不如说是不被允许住校。林然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中毕业刚满十八岁的那天，在那之前，周筠虽然表现得冷淡了些，却还有个兄的样，虽然不常在家，但两人见到的时候，林然礼貌地打招呼他也会淡淡地回应一。

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发生的事，林然其实记不太清楚了，但那骨髓的恐惧和绝望到现在想起来都会让林然忍不住发抖。

甜得让人脑袋发的糕，充满望的双，的难以反抗的动作，被贯穿的痛苦和灭的快。

林然闭了闭，边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黎看他的脸突然变得难看，被吓了一，“学你还好吗？是不是没恢复好？”

林然摇了摇，将那些不堪的回忆赶脑袋，他勉笑：“没事。”

在那之后，周筠当然不会允许他住校，他要林然时刻待在他的视野范围。导致大一的很一段时间里，林然都没法像一个正常的大学生一样上学，他只能在周筠允许的间隙里跑来学校，拼命补所有落的功课。

林然沉默了一，：“我大一的时候，大概也是有空就去图书馆学习吧。”

黎：“那现在呢？”

林然抬，黎像是不经意地提起：“学周末一般都怎么安排啊？”

林然诚实：“没事的话就在图书馆。”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生活真是无趣，可那又能怎么办呢？只有这样才能补上落的学习度，甚至在学业上名列前茅，才能有一丝逃离这窒息的地方的机会。

没想到黎的睛亮了亮，对方：“那我能和学一起吗？我周末也在图书馆待着，一直想找个搭呢。”他说着，怕林然不方便，又赶补充：“学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林然被他那双亮晶晶的注视着，心里忽然就升起一奇妙的觉，他轻声：“好。”

“那说好了！”黎发一声呼，“至于喝茶，就在周末午吧。”

“好。”

——

周筠这两天有事差，林然也能安心地在宿舍住几天。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他早早地就洗漱完上床睡觉了。

可惜这一觉睡得却不怎么好，林然又梦到了十八岁那天。

“林然，生日快乐。”

林然乎意料地抬，就见平时一直不冷不的大哥走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糕的盒。

林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一旁还有他名义上的二哥许彦，许彦倒是和平时一样，脸上是温和的笑，递给他一个小巧的礼盒，从外表看就很华贵的觉。

那一刻林然才忽然有一被着的觉。

后面呢，许彦临时有事，连糕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走了，临走前还歉说一次一定给林然补回来。

只剩林然和周筠两个人，周筠亲自切好了糕，林然端着糕有极大的不真实，也就忽略了糕古怪的甜味和周筠自己从到尾都没动一糕的事。

一块糕才吃到一半，林然就开始脑袋发胀了，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不知为何周忽然变得很，得他想脱掉所有衣服。

“吃饱了吗？”周筠低看他，漆黑的中翻涌着林然不懂的绪，莫名的让人产生寒意，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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