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膏是什么味？”

“是桂！”风荷不假思索地答。

自那日栀的事后，卫漪每日都在上抹鲜的香膏，后来连着风荷也一起抹，两个人上每日都是幽香满袖的。

“前日呢？”

“腊梅！再前日是晚香玉。”

都清楚记得的nv郎很是骄傲，“你瞧，我说的对不对？我没有醉的。”

“嗯。”

“我全都说对了，卫漪有没有什么奖励给我。”

“送你一颗桃。”他低，与她鼻尖相抵。

风荷却是羞愤地捂着嘴，一双杏眸瞪得圆圆的，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知……”

“知什么？”他明知故问。

知我把你当作桃来啃。可这话太羞耻了，风荷是怎么都不能说的，讷讷：“你、你……”

“我什么都不知，只知nv郎昨夜说梦话了，nv郎说，想吃桃。”他的笑声很清很浅。

“我说想吃桃，你凑过来什么？”

“这里没有桃，只能让nv郎先尝一尝别的。”

风荷方才趴着的窗面是一张人榻，卫漪抱着她过去，自己坐在了榻上，nv郎自然就跨坐在了他的上。

窗还开着，外面烟的声音仍是响彻云霄，她怕他听不清，凑到他耳边大声问：“抱我过来什么？”

“nv郎不是要听烟吗？”

他拿起她的手，捧在自己脸颊的一侧，“烟和桃，可以一起。”

良辰景，前月……

烟和桃，确实是可以一起的。

风荷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鼻尖相抵，“卫漪，你怎么这样好？”

“哪里好？”

她不回答，只在他脸上亲昵地蹭了蹭，“就是很好。”

那日她讲《瑞香记》的时候，说过莺莺的苦楚，若是想与那杀手相厮守，便只能离了父母兄姊，难得两全，所以他便这般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为她求一个两全之法。

烟要看，桃也是要吃的。

风荷捧着卫漪的脸，抚0着他的眉和鼻梁。

他的形是偏瘦的，脸颊的廓仍留存着一丝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并不十分的棱角分明。

旁人第一瞧见，会觉得这是个极漂亮的少年郎，眉秾秀，肤se是冷瓷白的，与姑娘家透着薄粉的俏面孔相b，又多了一些疏离。

风荷了两他面颊上的r0u，却总不起来，他便将脸颊向外鼓了鼓，作一个近似于微笑的表，好让nv郎能住。

“卫漪你怎么这么乖呀，主动给。”风荷察觉到他的动作，笑盈盈。

卫漪听见“”两字，低声笑了笑，从前在nv郎面前说话都会张的人，现在只会贴着她的耳朵，乖顺地引诱：“这么乖，给什么奖励？”

奖励……

自然是一个沾着青梅味的清甜的吻。

风荷捧着他的脸，温的樱贴过去，起初是相互试探似的浅轻碾，可这样显然是不够的，她主动伸尖，t1an了t1an他的。

他却闭着薄，等她撒来求。

可是心急起来的nv郎是不会想到这个的，她自始至终都循着吃桃的准则，把桃咬开，甘甜的便会来。

于是像只小狗一样咬着他，迫使他因痛楚而微微张嘴。

风荷如愿以偿地将尖探去，掠夺他中的甜意。

而环着他肩膀的藕臂也往落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脊骨。

“嗯……”卫漪轻哼一声，惊惶失措地抓住她作的手。

“怎么了？”nv郎单纯而懵懂地问。

卫漪的脸染上赭石一样的殷红，支支吾吾：“不要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