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得看书……讲……”

主人把电击项圈的遥控递给了我。“”。

我顺从的。

一瞬间，陈薄荷表拧在了一起，手上的数学书也被攥的吱吱作响，可她的形仍一动不动，只是哭喊着撒“啊……疼……主人………疼……”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叫主人。

“是柠檬同学的。”

“求求你了……柠檬同学……好疼……别电我了……”她一直挤着睛，神痛苦。

薄荷没有试图伸手把电击项圈摘，首先是项圈有锁，她摘不，其次，恐怕她也不敢摘。

“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主人看我没有回应，又补了句“知了么？”

“嗯……”

“陈老师，你知了么？”

“我知了……”

“知什么了？”

“我要是讲不好，柠檬同学就会电我……”她的声音由哭喊的求饶，变成了委屈的ch0u泣。

“陈老师，脚疼么？”主人完全没有上课的意思，就这么一句一句和她聊着天。

“疼………”

“穿着这双鞋，你的拇指会一直着地，时间了，拇指的骨节就会向外突去，你的脚会变得很丑。”

陈薄荷没说话。

“知了还穿么？”主人问。

“穿……”

“为什么还穿？”

“补课费………”陈薄荷低垂着泪，倔却又犹豫的说。

当陈薄荷说‘补课费’三个字后，主人迟迟没有说话，就那样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陈薄荷。

陈薄荷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攥着课本，举双手，蹲着步。

我稳稳坐着，静静地看着她，事到如今，即使是目睹这样羞耻的姿势，也不会令我太过张。

我想，贫穷的人更在意钱，这一很容易理解。但是用显而易见的健康风险，去换多一钱，是否值得，这一就仁者见仁了。

我猜测，她可能不觉得脚趾骨外突有什么要之吧。

或是，她真的就像主人说的，是一个超级受nve狂，多赚一些钱只是托辞，此刻她正沉浸在自我摧毁的奇异愉悦里。

“行吧，那你就这么讲吧。”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得看书讲………”她低垂的目光试探x的抬起，说罢，便又迅速落。

“看吧。”

陈薄荷缓缓降了举的双手，将课本抱在x前，再一次抬起温顺的目光小声问：

“我能站直么……主人……”这个‘主人’明显是后来想到，再急忙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