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启蒙运动”之后，我和他之间就建立了关系。我的心单方面了初恋的烈，而他仍然是他，保持着他一贯的好看、有趣和残忍。我小鹿撞的迎接他的约会，然后心悦诚服的赞叹他的玩耍。小时候听到“玩儿女人”这词儿，都以为说的是“玩女孩的”“不负责任”这一类向的理解，认识他之后，我知玩儿就是玩儿，就像是玩儿玩、玩儿一样……他，照他的想法玩儿我……我理解玩儿女人，就成了字面意思。他会玩儿，他真的很会。我想起我第一次当他的狗。四肢被对折拘束，上项圈，被他牵在手里，沉着腰，翘着pi，用四肢的膝盖行走。当时还没有如今巧便捷的拘束，他只是用拿绷带把我四肢对折缠起来的，用来行走的手肘和膝盖几乎没有缓冲，如果不在地毯上爬行，支在的地砖上，会钻心的疼。所以他拽项圈，想把我从地毯往地板上拽，我就不走，像极了搞笑图里那些不愿回家的狗。事实上我要是不爬，他是拽不动我的，我可是九十斤的大狗，远比狗绳实的多。当然，他有他的法，让我忍着膝盖的疼痛也不得不被他牵着四走……甚至，不用他牵，我就会听话的，忍着疼爬过去。第一个有效的方法是鼻环。一次我被他照旧捆成了小狗，膝盖手肘着地，仰着看着他坐在沙发上。一定有读者也会过，作为小狗，仰看人的这视角会带来极大的羞耻。平视只能看到他的小，即使他坐在哪儿，想看到他的脸也得把扬起……再加上又是全、pi在这个姿势自然是撅起来的，两只脚丫贴着pi，脚心还向上外……在地心引力的作用坠着，晃晃悠悠，两个尖悬在那，像是两个锐的雷达，甚至能受到气的扰动。不用他什么，我即使只一动不动的那样“站”着（或者说爬着），自己扭一扭pi，晃一晃，自己就会生无限的卑微和无限的，彻底淹没自己。假如还要仰着和他说话，便会被羞耻征服，变得呼急促、气吁吁。他浅笑着，掏了鼻环，夹在了我两个鼻孔里……那一瞬间羞耻的震颤，完全压过了鼻中隔的疼痛。假如第一次他给我上项圈，用力一扯时，我的羞耻是80，那他给我夹上鼻环的一刹那羞耻就是10000。我明白了被当作，和被当作牲畜的不同。他掏手机，让我抬起，我没敢看镜。他蹲，把刚才的照片放到了我前，问我拍的好不好。照片里我贴着pi的脚掌收，脚趾蜷缩着，暴着我的胆怯，我都没意识到，在他的视角里，我是如此一览无余……纤细的腰、光的后背，扬起、红彤彤的脸，躲避的神，当然，还有最扎的，穿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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