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偷偷给了钟积德一些银两，好歹把他娘葬了。

之后，钟积德去了赤北城，先是在红袖院外摆摊，后又在官衙谋了个杂役的差事，同钟声偶有书信往来。

但五年后，钟积德突然音讯全无，两人就此失去了联系。

姜承一拍大：

“我明白了，钟行善即是钟积德，钟积德即是钟行善！”

燕飞飞错愕地看着姜承：

“你明白了，我却被你说糊涂了。”

姜承也把自己的收获跟她说了一遍，燕飞飞恍然大悟。

很显然，钟行善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钟行善，实为对他恨之骨的弟弟钟积德！

姜承笑：“你再耐心等几天，婚礼之日，便是钟积德现形之时。”

燕飞飞：“你还真把我当成诱饵了？”

姜承：“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说着起，姜承走到墙前，盯着墙上的一幅画看了半天：

“这是钟行善的画像？”

燕飞飞：

“他说是他当年给自己画的，大概为了炫耀吧，前天派人挂到我房里。殊不知我姑娘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画得好不好，鬼才知。”

姜承将画像取，卷起来藏怀中，：

“借给我用用。”

燕飞飞奇：

“能卖多少钱？”

姜承叹了气，这方面燕飞飞和姜九黎如一辙：

“除了钱，你就不能想儿别的？”

燕飞飞：

“如果钟行善问起，我怎么说？”

姜承笑：

“如果连这儿蒜的小事都摆不平，女贼燕飞飞真该金盆洗手了。”

回到碧霄客栈，姜承选一匹快，星夜驰桥亭城，向赤北城折返而去。

第二天早上，风尘仆仆的姜承现在红袖院，找到一位年老的，示钟行善的画像请他辨认。

老只一打，便咬定是钟积德。

姜承从他中，得知钟积德确曾在此工，给人的印象，就是这个人不喜说话，整天沉着脸，看上去有几分戾气，所以人们大多不理他。

倒是有个叫平青云的监生，同钟积德关系不错，之时后来平青云业满赴任而去，钟积德便像丢了魂似的，愈发沉默寡言。

有一天，钟积德突然接到一封信，当天便不辞而别，从此再未现过。

问到钟积德离开的时间，老却记不清了，只说大约在永乐十三年天，树刚刚发芽。

这一天，钟灵山庄张灯结彩，团锦簇，就连山庄周围的树上，都挂满了彩旗和灯笼。

有人说，单是这场婚礼的销，就够普通人活一辈了，但他们不是钟行善，在自己的大喜日，富甲一方的钟行善岂会在乎这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