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年事已，好几年都没有和夫人共枕，他夫人宋芸正值如狼之年，熬不住寂寞，和家里的人阿三勾搭上了。我想……”

姜小橙颇兴趣：

“这私密之事，你是怎么知的？”

“是阿三自己告诉我的！”

邓掌柜左右看了一，又将声音压低了些：

“阿三常来这喝茶，与我无话不谈。有一次，他拿了一支银簪抵茶钱，我问他银簪是从哪来的，他告诉是宋芸给的辛苦费，耕地施的辛苦费！”

姜小橙不禁脱一笑。

三人离开茶楼，见街边坐着一帮乞丐，姜九黎心动恻隐，随手打赏了一些小钱，乞丐拜了又拜：

“多谢姜姑娘打赏！”

据邓掌柜之言，姜小橙怀疑宋芸和阿三主仆通，于是前往多宝寺验尸，查找证据，分析谋杀过程。

少顷，一班衙差押着疑犯赶到多宝寺，前往停放王掌柜灵柩的西厢房。

姜小橙吩咐其他人回避，只留姜九黎、万恨之、宋芸、阿三，以及两名衙差。

姜小橙吩咐两名衙差打开棺盖，与万恨之一起查验尸，两人十分细心，连尸的发辫都解散了仔细戳。

尸全上只有一伤痕，在前，难说是击伤还是碰伤，但这伤势并非致命伤，死因一时不明。

姜小橙看看万恨之，万恨之，脸上一副无奈的神。

姜小橙再看尸的脸，脸上满是痛苦挣扎之，纵过度、亢奋而亡，会是这表吗？

宋芸在一旁呜呜哭泣不止，姜小橙有些心烦，咐咐：

“将灵柩抬回官衙，结案前，疑犯不得城。”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击鼓鸣冤，姜小橙迅速升堂讯问。

茶楼的邓掌柜，抓住一个衣衫破烂的小青年跪在堂。

姜小橙一拍惊堂木，喝问：

“是谁告状？”

邓掌柜叩了个：

“回姜大人，是小人告状！”

“有何冤？”

“小人抓了个小偷，他半夜里爬茶楼偷钱。”

姜小橙又一拍惊堂木，问：

“偷东西的，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小人姓岳，乞丐一个，没有名字，别人都我叫岳乞儿。”

“那么，岳乞儿，你夜茶楼盗窃钱财可是事实？”

“是，是事实。”

岳乞儿战战兢兢，不敢撒谎。

“打三十大板，关押三个月！”

岳乞儿吓掉了魂，语无次地喊：

“大、大人！小人愿意将功赎罪！”

“你能建什么功？”

“小人揭发一件凶杀案！”

“什么？”

“就是谋、谋杀王掌柜的案！”

姜小橙心怦地一，沉住气，尽量把气说得温和些：

“好吧，你不要慌张，慢慢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