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骨再次裂开的声音，忍痛挤一个微笑，用右手抚摸上德里克的大，“……虽然我很喜你主动，但是骑乘位对于一个伤患来说多少有太刺激了吧。”

多米尼克：“……”不是，为什么我每次都在啊？

德里克危险地眯起睛，单手拎起罗聿的领，另一只手握成拳举起，“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亲、、的。”

“你太抢手了，所以我不得不早预订上。”罗聿笑着抬起双手作投降状，“一纸婚约多少有单薄，戒指我之后会补上的，这样可以吗？”

德里克冷静地想了想，觉得一左一右两块纱布太丑了，还是只揍左边吧。

几分钟后罗聿撕开被血粘住的纱布，对着镜看自己脸上新伤叠旧伤，惋惜地叹了气：“你怎么得去这么狠的手的？”

德里克枕着手臂仰躺在罗聿的真旋转椅上刷手机，一个神都没分给他。这时手机显示来电，德里克接起来，“听我说，奥古斯特，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现在在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罗聿凑过去贴着话筒说：“菲兹洛伊先生，他在我公司的大楼，暂时安全，不用担心。”

“嗯，”奥古斯特言简意赅，“我反对你大学毕业之前结婚，不要走你妈妈的老路。”

德里克最讨厌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这是我自己的事，你那么多什么？你又不是……”

“不是什么？”

“我爸爸……他……”德里克低去，声音越来越艰涩，“我见到他了，他不认识我。”

奥古斯特沉默了片刻，才说：“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德里克没再多说什么，向他描述了到香港后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之后罗聿补充：“我在罗炀公司的档案室里查到，当年让罗雪麟在香港商界一战成名的那次企业兼并中易的不只有动资产，其实还有份，也就是说罗雪麟迄今为止十多年间一直是收购他创立的医药品牌那家英国的东，我猜他对k－ultra的研究也是和那家公司合作的。”

“，画室’的非常，甚至涉及到很多政府以国家安全为由封存的未解密档案，我现在也没法确定那个药业是不是罗雪麟给‘画室’提供k－ultra的中间商。”奥古斯特说，“这么多年来我们之所以一直对当年‘画室’真正的幕后组织者们束手无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链都不完整。”

德里克的手在桌上一握，罗聿轻轻把自己的手包裹在上面，对他说：“在好望角时，我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亡命天涯，你当时回答我你不愿意。”

“我现在依然会这么回答你。”德里克说，“你还记得格拉夫顿庄园的那个鬼故事吗？”

——“如果您在午夜直视她的睛并看到她血泪，说明您已经被附，您的灵魂会被永远困在画里，而她会用您的去杀死仇人。”

“那是真的，我就是那个被附的人。”他说，“只不过被困在画里的鬼魂，从来都只有我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