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依旧没有绪，只是心不安的同时也疼：“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但不是玩，我们是伴侣，法律认可的伴侣。”

向北一仍是自嘲地哭着看他。

寒邃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先把向北一在怀里，用力抱着，脑袋极速旋转。

大约过了有一分钟，他猜测着向北一说这句话的发，最后选了一个可靠的角度，承认：“是，我让人查了你自己去福利院那天遇到的所有事。查了那个女人，知了你和她的对话。”

向北一睛眨了一泪，思绪有些断线地听寒邃继续说：“你那天回去之后很奇怪，你不愿和我说，我只能自己去查。”

“为什么会认为我在玩？我在玩什么？”寒邃盯着向北一的睛又问。

向北一怔怔地望着寒邃，后知后觉，他们的思路不在一条线上。

向北一不言语，寒邃观察着他的表，眸邃着，设话的陷阱：“我瞒着你的事是你瞒着我这件事，所以为什么瞒着我你从他人的中知了老院的死因？”

所以寒邃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想起来全，不寒邃是否在玩时间的游戏和的游戏，他都保留了一些面。

他咽了咽还有些发酸的嗓，又了鼻，“只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他停顿来，难以脱离的现实让他本能地不想让寒邃知他恢复记忆，所以把记忆嫁接到寒邃编造的那两个月的故事里。

他说：“他因为我同恋所以楼，我觉自己是罪人。”

他说完的这一瞬间，突然发现寒邃这个人连编造谎言都这么严谨——他搞同恋，老院接受不了于是楼，而他接受不了这个原因于是神不正常，忘记一切。

向北一此刻站在谎言外看寒邃，甚至都想到了如果他现在问寒邃为什么不告诉他，那寒邃很可能会说：因为怕你再受打击，所以不愿再和你说。

但是向北一没问，没必要。老院选择楼的原因不得而知，但向北一清楚的记得他最后一次见老院时，老院和他说了一句话：生死有命，而命是自己选择的。这是老院自己选择的命。

寒邃听完向北一这句话，这是谎言里的逻辑，所以他心里松了气。

不等他说什么，突然听到向北一问：“你我吗？”

这是一个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很陌生的问题。

“非常。”寒邃回答。

却又听向北一问：“为什么？”

向北一的右耳贴在寒邃的心上，听着血敲击的声音，在寒邃看不到的地方张。

为什么我，为什么那么烈的我？烈到我只能用疯玩游戏的逻辑才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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