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一蹲在墓碑前面，盯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的默念过去。最后，他抬手摸了摸老院墓碑上的照片。

寒邃看不来他到底在什么，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直到向北一站起，转过，双发红地看过来。

向北一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转继续往上。

但向北一最后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路上，向北一沉默着一路无言，一直到车停在老屋门前。

寒邃提起来的心又落了回去，暗暗的松了气。

天寒地冻，大半夜，黑灯瞎火。寒邃自然不可能让他自己上去，把另一个手电筒拿在手里，但是没有打开。他跟在向北一后追着前面的光跟着往上走。

“走吧小北。”寒邃很快从餐厅追来，向北一才刚刚在沙发上坐。

向北一迫不及待的代价是摔了一跤。不过不严重，在寒邃伸手掺扶他的时候，他已经从地上半站起来了。

而老屋门前，司机怔愣地站在原地，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大半夜去墓地，转瞬又想，寒总真的很向先生。

向北一像是陷了自己的无声世界，没听到后的脚步声，也没有回看一，一直埋往上走，走的很快很急，迫不及待。

寒邃放碗筷，回看着向北一走餐厅的背影，平静的目光看不来他在思索什么。

寒邃站在原地，垂眸把刚才搬到向北一的那块石踢走，踢得很远。然后抬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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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背在后的手突然攥了一。

“上来，背你去。”寒邃上前一步半蹲在向北一面前。

是寒邃这个撒谎昨天发现他恢复记忆了今天找来孙合他演戏呢？也许又是寒邃在局呢？

门前带了两个手电筒，向北一从包里拿了一个，“我自己去。”

在门关，先向北一打包成比早上还要更臃的粽，密不透风。而寒邃只是穿了一件大衣。

“摔疼了没有？”

回去吧，你不是刽手，你是疯，纯粹的疯，莫名其妙的疯，平静又疯狂的疯，伤我救我我的疯，也是……我离不开的疯。

“换你是我你会放心吗？”寒邃耐着，“刚刚烧退烧，天寒地冻，大半夜。”

两人来到老院的墓前，因为这两年时常有人来打理，所以很净。

“不冷，走吧。”

他说完转就走，不后的人说什么。

向北一抬看了寒邃一，摇了摇看了一他上单薄的大衣，把他手推开。“不是让你别来吗？”

鬼使神差的，向北一问了他一句：“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