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洗漱吧，吃午饭。”

吃过午饭，向北一提了一嘴要去给老院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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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嘴角弯了弯，起了逗他的兴致，“在哪里了？”

两人沉默着对视，一时间都不再说话。良久，向北一：“老院的墓在后山丘上，只有一条小路，你去不了。”

“偷着乐什么？”寒邃低问他。

车里升着隔板，家在前面听不见，但打了个嚏。

车停在老院的老屋门前，向北一开了锁，推门去的时候楞了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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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提起来的心缓缓落，“我在车上等你。”

“在我们回国前让人来修理的。”寒邃解释，顿了顿后又补充：“墓……也扫过。当时没想到会回来，所以就提前让人过来了。”

像只小兔，心里得厉害，便不去提早饭的事，声音也放得轻柔，“十二十五分。”

路上，向北一望着不断向后退去的街景，突然想起来去年在院墙角碰上裴执被吓了一，最后没车回去了，家开着迈赫带着饭盒，假装成无良黑心司机坑他。现在回想，还好笑的。

向北一愣愣地说不话。他去年还在寻思等买完房再赚到钱就把老屋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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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净一新，原本破旧的房屋也带上了修整过的痕迹，院里的地面都铺了青石板。

“了。”

寒邃回去看他，向北一手里拿着个小包，正往里面装杯和充电宝。寒邃没多想，便说：“我也去。”

向北一沉默地思索片刻，了，“可以。”

“什么时候？”寒邃问。

”明明已经了。”

“早饭我没吃。”向北一难得自觉说这个。

向北一声音小，寒邃没听清，“什么？”

向北一回看后面的椅上的人，用神发疑问。

午饭是和寒邃一起门的，餐车有保温功能，所以打开盖，仍冒着蒸腾的气。

寒邃往他碗里放了块，没有多提，只：“那午饭多吃些，你太瘦了，总不见。”

向北一抬看他，缓缓摇了摇。

“那今年不给他发年终奖。”

……

“去年家坑我钱。”向北一半笑着开玩笑。

“……”向北一埋吃饭不再搭理他。

“等会。”

向北一把外穿上，挠了挠，“已经中午了。”

向北一忙打住他，“只是开个玩笑。”

门家正在从车里拿路上买的纸钱和香，向北一朝寒邃走过去，低：“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