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向北一趴在床上刷着手机，突然喊了一声。

从他醒来到现在，向北一都没提过离开和回国的字。

寒邃没急着回答，他合上电脑，着椅走到向北一面前。“小时候过。”

“嗯？”

“嗯？”寒邃从面前的报表里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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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寒邃琢磨了一这个词。

寒邃没动静，看上去像没睡醒，但圈在向北一腰间的力明晃晃地显示他已经醒了。

“帮我。”寒邃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

寒邃伸手摸了摸向北一的，“想几号回去？”

向北一：“……”

“好奇的话以后让阿至给你说，他比我熟，这一块最初都是他去办的。”

寒邃反手握住他的手，拿到膝盖上把玩着，“我几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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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过节？”向北一又问。

向北一像是在组织语言，好一会儿后他为：“你是怎么开始搞军火的？”

寒邃看着他回了声“好”。

好像飙车阿

“哪？”

向北一怔了怔，想到林洋说的那些关于寒邃的事，低着没再问去。

“你方便几号？”向北一拿开他手问。

向北一：“快过年了。”

时间飞速，于是一些悄然变化的东西也渐渐地开始显来。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寒邃从后抱着他。

向北一瞅着他，“你们……那人，不是……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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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顿了片刻，不知真假地简单回：“真正的大老板不用自己活，必要的决策就好。”

向北一悬在手机屏幕上的手迟迟没有去，“你……”

“拿开，别贴着我。”向北一声音闷在被里。他确实如和寒邃所想那般，在寒邃面前越来越随了，至少很会表明自己的想法。

寒邃看着他等他接着往说，向北一：“我们回国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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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撩起一缕向北一的发，放在手间把玩，说得随意：“十几岁的时候生活的环境不太好，为了谋生接过这些，后来有门路就开始了。”

向北一往前挪，但寒邃又把他拖了回去。

向北一：“……”不想说就算。

“寒邃！”

向北一收回视线，边刷着手机，隔了一会儿，才说：“什么什么大老板之类的……”

寒邃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向北一在浴室里边洗手边低看自己的，随后咬了咬牙，往脸上拍了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