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寒邃手里接过杯，喝了小半杯后又给回寒邃，而寒邃接过也喝了几，很自然，就连向北一自己都没察觉哪里不对。

夕已经沦陷，只剩烧红的晚霞在逗留，晚风得惬意，向北一半眯着看远的白鸥，起起落落。

寒邃从包里拿来一块浴巾给向北一披上，顺手解开了向北一的发，又拿来一块小的巾轻轻着发丝上的。

抛却那些纠纷，向北一确实是被寒邃伺候的习惯了，他的视线依旧落在远，但已经无意识地调整了一角度以方便寒邃的动作。

发的时间两人都很安静，整个海湾只剩鸥鸟、海浪与风的白噪音，三者混合在一起意外的和谐。向北一有一没一地着有些酸的，前的一切都让他到很舒适。

“小北。”寒邃突然喊了他一声

向北一回看他，“嗯？”

“没事，就叫叫你。”

向北一心里无语。

又过了片刻，寒邃再一次声：“小北。”

向北一这次懒得搭理他，四周静默了几秒，却又听寒邃接着：“现在依旧很讨厌我吗？”

听清楚这个问题的时候，向北一怔了很久，他望着远起起落落的白鸥，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他其实不知答案。他试图把心抛开来看一看，但却发现里面是一片空白。

最后，向北一视线落寒邃的睛里，四目相对，寒邃在他里看到的只有茫然。

于是这天，这个问题，无人知晓答案，就连向北一自己也不知。

时间并没有静默多久，也没有尴尬传来，仿佛这一茬并没有发生过，寒邃依旧在给他着发，动作很轻，很耐心。

等到寒邃收起浴巾，把拿来的东西都一一往背包里装的时候，向北一后知后觉，“回去？”他问。

前面寒邃一直在教他，自己还没玩。

寒邃拉拉链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看他，片刻后说：“那我们再等玩会儿。”

向北一上那聊胜于无的肌已经酸无比了，玩是不可能的了。他摇了摇，没说玩和不玩，只是顺着海岸线走了去。

寒邃在后看他准备什么，向北一走去大概五米的时候，弯腰捡了个贝壳，他洗了洗沙，意识要往兜里揣，但他上只有一条泳，他揣了个空，脸上是后知后觉的迷楞。

寒邃被他这一刻的表逗得弯了一，他看着向北一走走停停时不时弯腰捡沙滩上的贝壳，从包里找来一帽。那是门的时候顺手给向北一带的，但向北一没。

寒邃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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