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青上的衣袍松松垮垮，似乎是才披上、还没来得及穿好，他微微弯腰，冰凉的手指抚上九鹿脸颊，是十分温柔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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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木屋再次燃起火光，九鹿趴在床边昏昏睡，正要睡着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碰了碰他手腕上的伤。

说完这句，男人转打开房门离开，叮叮当当的风铃声惊醒愣在当场的九鹿，他低看着手里的药瓶，不知在想些什么。

郑小将军，你终于醒来了！

九鹿猛地睁开，看见坐在床边脸还有苍白的郑楚青，惊喜不已。

“好吧，今天就放你一，”男人叹：“明天还是这个时辰，我来找你。”

他神困倦，纤羽睫颤了又颤，缓缓闭上。

他的表太可了，男人没忍住又亲了他一，然后把人扶起来，拿一瓶丹药给九鹿：“补血益气的，一天一颗，”他抬起手，拇指挲了一九鹿的尾：“别总是放血救人，次数多了，你就变不回人形了。”

九鹿把药碗给他，看着郑楚青喝完，他起加了些柴火，又把一些驱虫的药粉撒到窗棂和房门，躺到郑楚青旁，准备休息。

九鹿摇摇，在崖底这些日，一直都是郑小将军照顾他，他只不过是照顾受伤的郑小将军两天而已，算不得什么。

对方人太多了，他怕他告诉郑楚青，郑楚青会去找对方拼命。

，明显还有怒火。也是，把人亲成这个样，不惹人生气才怪。

郑楚青一直在看着他，借着明亮的火光，他握住了九鹿的手，五指陷，扣住。

九鹿不知自己该不该告诉郑楚青有关那个男人的事，那天那个男人明明跟自己在一起，却能重伤郑小将军，九鹿大胆猜测，这个崖底不止有第三个人，还有第四个第五个，而这些人，都听命于那个男人。

九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摁着他亲了这么久还要说“今天就放你一”，这男人是打算一天什么都不就打算在床上亲他吗？

郑楚青经历了一次生死，正是虚弱的时候，跟九鹿说了一会儿话就躺回了床上。

九鹿第一次喂郑楚青血，郑楚青的上就恢复了，第二次却要昏迷两个晚上，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想，不是他的血失去了作用，而是郑楚青的里已经有了“抗药”，“药”就是他的血，再来一次，郑楚青可能要好几个月、或者好几年才能醒来。

九鹿去厨房端了碗药来，坐到床边，想要喂郑楚青，郑楚青靠着床，轻声：“我自己来就好。”

“谢谢你小鹿，再一次救了我。还有，对不起，让你照顾我这么久。”

九鹿愣了一，蓦地睁大眸，他怎么知他是一只九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