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颂犹豫：“可是……”

温枝没想到夏行颂会给自己这样的回复，他有些好笑地问：“还什么？”

夏行颂换上羽绒服后温枝打量了他一遍，然后说：“刚好。那就这么穿着吧。”

温枝看向车窗外时车正好开一片由常青树组成的树林。

程明川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来，温枝闻声看过去。

夏行颂沉默片刻：“好。”

车平稳地向前行。

温枝车后发现雪差不多停了。

对方主动把手机递到温枝面前。温枝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妈”。

在停车场停好车，许容说自己去买一票，让他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温枝轻轻地嗯了声。

夏行颂的视线落在温枝衬衫领的金一字扣上。

“这是礼，送礼要是还来还去的话就没意义了。”温枝说，“不用还我。”

程明川说：“我妈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一，上回来。”

程明川走远后，温枝转过，意外地发现夏行颂就站在自己的后。

许容买完票后返回到温枝所在的位置，把手中的四张票递给温枝：“温先生，你看一。”

温枝觉得买票而已，没什么好确认的。不过许容都把票递过来了，他也就伸手接了。

这时，程明川开问：“你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我们现在去吃早餐吧。”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抵达玉楮寺。

温枝适时抛话题：“衣服很合。”

玉楮寺位于首都市著名旅游胜地溪藤湖的北面。

温枝见他还没放弃，想了个折中的方法：“如果实在想还我，就等你工作之后再还吧。”

“衣服，还有两条围巾。”夏行颂语气真诚，“我会还给你的。”

他看着玉楮寺的建筑。这座建筑的屋是很典型的重檐歇山。屋有一块金的牌匾，上面从右到左刻着“玉楮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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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颂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声音也没有。温枝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因为昨晚一直在雪，那些树的叶上都堆了一雪。

温枝今天穿的是一新中式风格的衣服。黑呢大衣里是一件米的一字扣立领对襟衬衫，面则了一条度到脚踝的宽松黑。

“我吃过了，那我们直接去玉楮寺吧。”程明川完全没有提及温枝问题里的另一个人，“早去早回。”

“我吃过了。”温枝问，“你和行颂吃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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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颂了，停顿两秒，随即低声说：“谢谢哥哥。我以后会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