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里面可就翅难飞了。不然你以为s盟军队为什么明晃晃地驻扎在破底？可别真以为他们是来修复来了，钱拿来打仗都未必够用呢，就他们这个施工速度，本就没打算在战前把修补好。”

虽然被反驳，但此时的安德鲁明显是欣喜的——如果让他自己去想他绝不会这么快想明白集团军究竟在哪里，就算想要去投靠，都得找上一大圈，可见和聪明人合作的好已经在现了。

而安琪也有问题要问他：“你刚才说凭你们有战斗能力是什么意思？和集团军接上之后，你们打算参加作战吗？”

“当然。”安德鲁应得飞快，“只要他们愿意保障女人和孩的安全，我们其他人是一定要到战场上去的。给我战机，给我枪炮，我去为集团军卖命，为死去的人们鸣冤，为覆亡的地联复仇，给那帮s盟混送终。不然呢？外面都打成这个样了，但凡有些像样的武你以为我们还待得住吗？”

安琪抬瞄他：“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英雄主义的一面。”

“跟你还是没法比。”安德鲁调侃着，“对了，我听文说你之前防着我是因为怕我抢你的枪？”

安琪把脸扭向一边：“有这事吗？我不记得了。”

直到现在，安德鲁想起这事还是忍不住想笑：“能被你提防是我的荣幸，但我还是很兴有一天我能当面告诉你，地联民众不禁枪，在奇斯卡的时候，我上一直就揣着一把。”

“不好意思，我当初是单纯地看你不顺，和你有没有枪没有任何关系。”安琪说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俯去架起文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西，五六，开发区

这几天里文其实时不时地会清醒一会儿，比如被安琪扶起来穿防护服的时候：“我还没死吗？”

安琪就回他：“别急，快了快了。”

然后文就泪盈眶，鼻涕泡也冒来：“真好啊，能被你温柔对待。”

安琪翻了个白：“真是重新定义‘温柔’呢。”

安德鲁看着他俩，突然觉得时间就停在此刻也不错——未来难料，重要的人历尽磨难天涯两隔后竟还能坐在一起说说话，这觉着实不错。

但有时他有希望时间快一，赶来到战争结束的时候，看看那时大家又将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哪怕不能时常相见。

极其偶尔的时候，他还会到可惜。

他会想，如果安琪是男的，文是女的就好了。

安琪冷心冷心思缜密，文温柔细腻善良单纯。他机关算尽送她离开奇斯卡，她在离去的飞行上再三劝安德鲁再等等；他受尽苦难度变异仍来到她边，她惊鸿一瞥便认他来为他挡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