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造成的，太可怜了，这一块儿真是没有一好了……”

是为了掩盖他背上那几旧伤吧——这么想着，阿尔文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昏睡过去。

而此时的助手，还在为给阿尔文定罪费尽心思：“您不觉得不对劲吗？他供词中的所有关键人我们都无法联系——已被联盟法带走的奥汀，已经去往雅第利的德利斯，已经牺牲的实验室看守们，那我们现在拿什么证实他的供词？”

“我早和你说过，工作中不要带私人恩怨。”官训斥，“实验室的看守、研究员总有还活着的，大可以从他们中打听奥汀和文森特的关系；他说他买过东西，我们可以查他在超级市场的购记录；他说他每周末约好了、为这段战战兢兢，那我们可以向试验田的士兵们询问他最近的状态，看看是否真的有这方面迹象。如果我们最终无法证明他有罪，那就不能实施逮捕——不过说实在的，我不认为他在撒谎。”

“为什么？”助手看起来很惊讶，“他着那副样，想必不会缺女人，他何必和奥汀搞到一起去？”

“奥汀一直都会利用职位之便迫男属，以前是研究员，现在是士兵，大大小小的事闹过一些，知的人也不少。”官耸耸肩，“当时文森特应该也急于离开实验室，所以他们搞到一起去并不奇怪，但如果说恰好成了一对侣，那倒确实令人意外。不过文森特的世我查过，父亲在大战中死去，因生活困难，母亲曾试图带着他一同自尽，或许是这样的童年使他扭曲了——说起来他也从未恋，拒绝过不少年轻貌的单女，或许他是有些特殊癖好也说不定。”

助手迟疑：“您靠这个认为他并没有撒谎吗？”

“不，当然不止。”官说，“还有很多细节对的上——他的公寓里确实少了一军装，应该就是被奥汀穿走了；奥汀最近在追查万能的落，确实忙碌到无法赴约；公寓的门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可见万能潜时是有钥匙的。”

“可她是怎么拿到钥匙的呢？”助手问。

“好问题，那你觉得钥匙是在哪里丢失的呢？”

“在试验田吗——我知了，是试验田西区那个失踪的士兵？”

“确切的说，那应该是一个东半球间谍。”官，“那个间谍偷到了钥匙，给万能。而那只万能，或许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异能，成功躲避监控潜了文森特的公寓，目的是寻找一些东西——我猜是因为文森特和奥汀关系密切，东半球间谍认为在文森特这里可以找到一些实验数据。”

官说：“而万能潜后，恰好遇上了请假回家的文森特，于是双方手，文森特受伤，万能被接走——照奥汀凌晨被逮捕的结局来看，万能应该确实找到了数据，并在第一时间发送给了联盟法。至于文森特为什么不提及数据的事儿，这也很好理解，毕竟事关重大，即便是对我们他也该保密。”

“而我之所以这么相信文森特少尉，主要是因为他关于销音的回答——他说他从未用过销音。昨天军区没人听见枪声，而且销音就在他的枪上，如果他用过，那他绝对不敢撒这个谎，可他就是这么说了。由此我推测当时的况是——文森特试图枪击万能，但弹打到了沙发上，因为枪击距离以及沙发材质的原因没有造成太大声响，而万能趁机将他击昏。再之后，万能便试图搜查室唯一上锁的房间——德利斯的房间。”

官：“销音不是文森特少尉上的，而是万能为了打坏德利斯的门锁而的。在现场勘测时，我们也确实发现德利斯的门锁被枪打坏，那显然是万能的手笔。”

“再之后万能搜查了德利斯的房间，因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而气急败坏，破坏了房间。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那联盟法短期并不能给奥汀定罪，因为数据证据不全——万能只找到了一分数据，另一分没有找到。”

“这对我们的联盟来说也是件好事。”官说着看向自己的助手，“如果奥汀的那些事完全败，我们的联盟便站在德的最低，到时局势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