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士兵们的问题，而是不有多么固的信仰，听着安琪一天天的那么唠叨之后都会有不对劲。

当然，他们不会因三言两语就背叛自己的联盟，但是关于“升职无望”这事，安琪确实说在了上。

有人开始着急，私里结起官来，而这样的人必然为其他战友所不齿，双方几句拌嘴之后便发生了斗殴。

因为那场斗殴，六个人受到分，阿尔文成功脱离了众人议论的焦，成了他所希望的边缘人。

当然，士兵们的心态变化也引起了官的注意，经军方批准后终于给除打架六人以外的士兵升了一级，阿尔文终于脱离准尉行列，成了正式的少尉。

这样微弱的升职仍然比战场慢得多，无法满足这些佼佼者们的需求，但为了顾及那些冲锋陷阵、生死的士兵们的心，这样的军衔调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看守中开始人心浮动，甚至有人脑一说了“希望这两个万能赶有逃动作”这样的话，因为只有那样才有立功的可能，他们的军衔才会大幅度地上升。

阿尔文觉得他们很奇怪。

当然，他也希望升职，他也渴望战场、战功，但是他不至于因为安琪这些话而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因为从他被安排到这个实验室的第一天，他就知很一段时间自己将与升职加薪无缘。

他倒很疑惑其他人怎么好像刚反应过来似的。

比起那些一针见血的扎心话，阿尔文站岗时倒是对两个万能的过往经历更兴趣，可能是因为这分谈话故事更。

他得知安琪家境一般，是农夫家的女儿。她大的地方重视绿化，城市里藤曼缠绕。那里的人虽说也对畸形的变异人到不适，但仍维持着包容和尊敬，他们至今仍称呼其为“新人类”。

她在中时选择了文科，是因为她觉得自然科学能推动时代步，而人文科学可以拯救世界——缩小到对于她个人来说，至少可以拯救她自己。

这么看来，她似乎比她所表现的要更想活去。

至于另外一个，那个叫莫尼卡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在一开始就被吓破了胆，在与安琪的中略显沉默。

阿尔文不知自己和安琪说话时看起来是什么样，但反正在这两人谈话时，他时常忘记莫尼卡比安琪还要年些。

他们之间的对话更像是老师对学生的授课，或是对弟弟的开导。

阿尔文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想明白，莫尼卡所表现的或许才是成为人实验品后的正常反应，不正常的其实是安琪。

在安琪的追问，莫尼卡也会提及一些自己的过去，但是听得他很努力地在隐瞒自己恩人的份，安琪每次都问不个绪来。

这是聪明的法，当的形势，窝藏变异人和变异人同罪，如果那个在十九年前捡到他、在他离开孤儿院后给他安排了住房的恩人是普通人类，那其实还是撇清关系的好。

但在安琪换着样的询问，他还是说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旧事。

莫尼卡说：“当时我一个人穿着小号防护服，在沙漠里边哭边走，然后他所驾驶的飞行就降落在了我前。”

“那是一辆家用飞行，舱很小。他已经救了两个孩，上面只剩一个空座，他只能再救一个人。”

“当他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知他也被我的睛吓了一。但他还是把我抱了飞行，把我带回了奇斯卡。”

“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安琪。”说这话时，莫尼卡神真是少有的定，“如果他当时把我丢，那么他就还可以救一个正常人类。他为了救我，放弃了一个正常人类。在他里，我和正常人的生命是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