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畔“咔咔”的声音，安琪一度陷颓废，几乎想拒绝再和奥汀沟通。

“可以，”奥汀挑了眉，“待会解剖的时候？”

虽然明知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听到这话明目张胆地从人的嘴里说来，安琪的脸还是不由得了去：“我一直持有一个观，应当被人毁灭的并不是有问题的人，而是思想有问题的人。如果你连和自己特征一模一样的变异人们都可以当作实验对象看待，那么实际上普通人类对你来说也是可以解剖的。”

但是奥汀终于说起了另一个万能的事：“你对隔那位新来的很兴趣？”

实验台上的束与透明墙、辐舱舱都是一个材质，基本上算是把安琪锁了个结实。

安琪仍在轻：“那看来以后也不用去监控死角磨了。”

这是赤||的威胁，意思是如果嘴再没个遮拦，一个采样就是她的指甲——而这本是没必要整个剥的东西。

奥汀说：“可能正因为你是个万能，他才会允许你这么叫他吧——毕竟如果要求一个实验品改变称呼，那就太可笑了——要知他可从不允许我这么叫。如果你是想通过这方式引他，让他对你心，那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有用的，他每次听见这个叫法绪都会有变化。”

奥汀：“当然，只有最优秀的万能才能来到这里，其他的会留在希斯特生化所行观察，或者

大概是看她老实来，奥汀拿起指甲钳轻轻剪了她的一段指甲：“真是锋利，我看到看守笔记上说，你经常躲在监控死角里磨指甲？”

安琪问：“你是特意挑那个阿尔文不在的时候吗？”

安琪痛了一的冷汗，她不断息着，大的疼痛让她决定识时务。

可以说，“指甲没了”这件事，比“上要实施解剖”对她的打击都大。

安琪连连摇：“知吗，克西西装好人都装得比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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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恻恻地冲她笑：“好啊。”

奥汀问她：“这和指甲被剥掉相比，哪一个更痛？”

安琪不想去揣测这里有什么科研必要，还是单纯是奥汀夫人的恶趣味，毕竟正常人没必要去揣测一个疯的想法。

甚至如果在解剖过程中发生意外，奥汀还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她。

安琪的自信来源于不奥汀怎么折腾她，都一定会留她命。

奥汀手上一顿，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这真的很气，这是把她心保养的武全没收了——天知安琪有多少次想着找机会在奥汀心窝上打个，把她的心脏整个儿揪来。

但反正，第一次解剖就这么开始了。

小上的痛让安琪叫声来，然后她的视野里就现了一枚被镊镊着的带血鳞片。

安琪反应一向锐：“你们对他的也行了监测？”

奥汀说：“保险起见还是全剪掉吧，虽然我觉得可能不大，但我确实很怕你自我了断。”

奥汀承认：“只要是为了科技步，倒也无伤大雅。”

围着她的除了奥汀夫人，还有其他几个研究员，但是这事，必然是奥汀主刀。

安琪咬牙：“你他妈的。”

安琪冷笑，像是对奥汀智商的嘲讽：“怪不得呢，昨天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我还以为仅仅是因为战争开始了——当然，还可能是因为他觉到了你对他的职场……啊！”

但是奥汀的说法，就意味着她没打算给安琪打麻醉。

奥汀一边给各用消毒，一边回应她：“我觉得你对西半球人的姓名结构认识不够刻，如果你想使用疏远的叫法，可以叫他文森特，而不是‘那个阿尔文’。当然，不排除你是故意叫得这么亲。”

“是的。”安琪打起神，“他还有理智吗？”

“哈哈哈，”奥汀似乎是被这话逗到，不由得笑起来，“你说起话来倒是像个真正的孩，不知一次你愿意对我开会是什么时候呢？”

“是你对我来说有用的时候，”安琪说，“跟我讲讲隔这位邻居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