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但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准。”安琪解释，“你可以理解为，为了直观地观察奇斯卡人对变异的态度，我行了一场社会实验，至于这场实验的结论是什么，我是不会知的。在行作前我只能有个大致的猜想——我的确知s盟辖区歧视变异，我知养这样的狗大概率是违规行为，我能预测那个士兵一定会因此受到惩罚，但我不会知那惩罚是什么。”

朱迪眉皱：“那你得结论了吗？”

安琪说：“当然。实验很成功，事件中的三个个大致代表了奇斯卡军队系中的三人——服从至上的官，服从较弱但有着狂个人崇拜的约克，服从较但尚存一丝理智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阿尔文？”

安琪回忆了一，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名字：“我们可以发现，在军队中自上而的洗脑已经完成，不什么样的人，对西约姆的服从以及对变异的厌恶都已经成型，只有轻重之分罢了——这其实从思想上足了准备，官能定地发‘打死它’的指令，有人已经成了丧失判断能力的亡命徒，即便是那个会给变异犬喂的阿尔文，也不会对暴行提异议，甚至可能还认为是自己的思想了问题。”

罗兰看起来有些张，弱弱问：“足了……什么准备？”

安琪说：“发动一场战争的准备。”

朱迪颓然在沙发上坐，她已经放弃抵抗了：“为什么我跟你讲话讲着讲着就会变得这么绝望呢？”

安琪倒是很兴能把一直积压在自己心里的绝望分享去：“因为况就是这样——煽动族歧视能够将渴望生存的人类拧成一绳，在人爆炸的当减少新人类数量则可以迅速优化社会结构。而且你晓得的，新人类由于期不被社会接受所以求职困难，惯常的谋生手段是个经商，世代承袭来也积累了不少财富，对他们的迫害又可以带来一笔启动战争的资金。”

朱迪幽怨地看着她。

安琪笑嘻嘻拍她肩膀：“不过放心吧，他们还有很多准备工作没有好——比如社会舆论是否完全支持在末世十九年开始一场战争，比如生变异女的正常人类会不会奋起反对，比如对变异的生理研究是否到位，有没有足够的理由以迫害新人类为开端开启一场战争——这都是制约他们脚步的因素。至少今年，战争绝不会发生。倒是罗兰可以开始试着动员家人着手搬离s盟辖区——你的变异方向是官增减的话，应该是世代承袭来的变异家族，这里对你们来说不安全。”

罗兰懵懵地站在原地。

重要的信息太多，朱迪一时也无法决定该先消化哪个。

太宏大的东西暂时不了她的脑，当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安琪的脑袋里竟装了这么多东西——这已经不是背地里使小招这么简单了。

因为吵到她睡觉，所以就被设法挤兑到其他宿舍去。

因为说了一句“变异人”，问了一声变异方向，就被拿来什么社会实验。

因为说了一声“古史无用”，就被忽悠到希斯特生化所去。

关键就连她这个学生的、以及罗兰这个奇斯卡人员都没看希斯特生化所有什么不对，安琪又凭什么知？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

朱迪觉得胆寒。

如果再给朱迪一次机会，她宁可去之前的宿舍被迫晚睡，也很不愿意和这人走得太近，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背后的刀就要过来了。

她看向安琪：“如果没有今天这通谈话，你就不打算告诉罗兰这些了吗？你是怎么到把这些话闷在心里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