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峰回路转，事变成了郁惊敛从前不敢想的方向。

宗衍甚至知他是戏茶山樵，换作其他人几乎不可能知。

这件事，连他最最亲近的宋序然也是不知的。

宗衍是没登基的时候就知了吗？

郁惊敛确实喜宗衍，也确实不敢喜。

但是现在是宗衍说喜他。

不曾敢想的事成为了事实，郁惊敛依旧觉得非常不真实。

“臣应该什么？”郁惊敛问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宗衍对他说：“郁大人想这么样就怎么样。”

郁惊敛记得，这样的话之前宗衍也和他说过，可是如今宗衍再说，郁惊敛的觉和之前就不一样了。

他之前只觉得小皇帝仁恕温谨，就算外表冷漠也不会为难别人。

如今倒是觉得，宗衍之所以对自己百般纵容，或许是因为有别的原因。

比如说喜。

郁惊敛原本是不相信也不敢想的，但是仔细分析了之后，倒是觉得这才是最有可能的。

其他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人人都看不丞相不成的儿，唯独皇帝觉得可堪一用。

说没有其他的在，郁惊敛是不信的。

毕竟他表现给外人看得样实在是太像真的了，要是不信，那一定是因为对郁惊敛本十分偏心。

郁惊敛一想到了之前宗衍说在江南他也是特意去找自己的。

当时宗衍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难这些年来，宗衍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吗？

郁惊敛简直不敢继续想去，宗衍在万人之巅，所有的事都可以照他的心意来。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自己他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用份压迫过自己。

他只是远远地看着，甚至从来没有让自己发现过。

宗衍喜说自己恪守礼义廉耻和君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郁惊敛几乎能够肯定，如果没有江南之事，宗衍依旧是永远不会足自己生活的状态。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宗衍应当也不会说。

见郁惊敛一直都没有说话，宗衍知他肯定又在胡思想。

也不知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宗衍在心里叹了气，而后对郁惊敛说：“你不用有任何压力，之前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臣不愿意。”郁惊敛之前犹犹豫豫，这会儿倒是异常果断。

哪怕是郁惊敛自己，都被震惊到了。

他到底是谁给的胆如此说话！

现在说不愿意，不就是说不想和宗衍以君臣关系相，而是想要更一步的关系。

“哦？”宗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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