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了。”郁惊敛开，“我会记住的。”

大概想要好好表现的想法还是战胜了偷懒的想法，郁惊敛很快就睡着了。

没想到郁惊敛主动开了：“爹，今日上朝，我要说些什么吗？”

郁相关心的是国家大事，在他看来，郁惊敛满脑声犬，实在是聊不到一起。

尾音上扬，有不加掩饰的喜悦。

郁相顿时恨铁不成钢：“所以为父说了半天，你是一个字都没听去？”

要是现在不睡，明日哪怕艰难起来，也肯定会犯困。

郁相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如此得陛重，若是能够成绩，这官早晚可以比你爹我得。”

父俩的对话一切都以闲聊为主。

郁相摇了摇：“就算是陛重你，你现在的官位，也没什么说话的资格。”

“怎么了？”郁惊敛问他，“不可以吗，爹爹？”

郁惊敛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郁相看到他这样便笑了起来，没和他继续说这件事。

郁相心里兴，也不和郁惊敛讨论对错。

尽杀绝。”

说完之后，郁惊敛便离开了。

郁相瞪大了睛：“惊敛，你不是素来不愿意沾染这些事，如今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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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郁惊敛很早就现在了郁相面前。

“没有。”郁相，“小的时候，为父我为了你早起，可是费尽心思，可惜收效甚微。”

“我想为陛分忧。”郁惊敛一本正经。

郁相看郁惊敛一副要好的样，自然不会批评他。

“没有。”郁惊敛，“这些都是儿想的，陛什么都不知。”

他素来不喜早睡，但上朝总是要早的，郁惊敛不想自己第一次去，就给宗衍留不好的印象。

于是在餐桌上，两个人就都有些不知聊什么。

郁相开问他：“此事事关重大，你可有和陛商量过？”

郁惊敛问郁相：“爹，只是陛不能亲自动手，不代表我也不能，是不是？”

“爹。”郁惊敛，“你也不用太夸张，你都已经是一国丞相了，我怎么可能超过你？”

郁惊敛垂眸：“好吧，亏我还张了。”

郁惊敛看到他脸上非常诧异的表，便开问他：“怎么？我就不可以起这么早？”

郁相被他吓了一：“你居然不用你爹我去了？”

上了轿之后，郁惊敛还是没忍住叹：“陛生得真是极好看。”

“我们父俩难得有可以一起用早膳的时候。”郁相，“坐吧，惊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