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说是把心思放在别人上，就算是放在自己心上，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序然，我并不是喜。”郁惊敛说，“就算其他的事我没办法确定，这事也一定是真的。”

郁惊敛有过之前那次教训，这一次当然就不可能再随随便便回答问题。

两个人从这里离开之后，便去找了家茶馆听戏。

“郁惊敛，我看陛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平常看待好了。”宋序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定可以好。”

可这到底为什么？

“想什么这么神？”宋序然开问他。

听他纠结犹豫这么久，宋序然总算是知了郁惊敛到底是什么想法。

宋序然对此信不疑，这段时间，郁惊敛变化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简直就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风洒脱全都抛弃了。

郁惊敛是什么样的人，在外人面前表来的，其实只有一，真正了解他的人自然知他能力如何，宋序然是在这个范围里面的。

“宗……”他咳嗽了一声，“皇帝陛。”

但他现在会因为宗衍说的话改变绪。

他没忍住伸手在郁惊敛的前晃了晃，一直到这个时候，郁惊敛才回过神来。

郁惊敛叹了气：“序然，我觉得我很不对劲。”

他确实不是真的喜，但是因为宗衍前后两个份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郁惊敛心里愧疚更多，所以才会导致于他陷了现在的状态。

宋序然知这一郁惊敛不可能不明白。

这里总是京城最闹的地方，价格从到低覆盖到了所有人，只要想来就不可能被拦在外面。

他问宋序然：“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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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听去了。

从前他虽然喜来，但是对于故事的容完全不关心，与其说是来听戏，倒不如说只是为了找件事来打发时间。

郁惊敛没多久之后就听得神。

他们有一段时间不在这里，新来的戏剧也就完全没有听过。

“那你准备怎么办？”宋序然都没办法开玩笑了，郁惊敛惦记任何其他的人，说不定都有一些机会，可是一国之君、天之主，怎么可能愿意他□□之臣。

在他想不明白的时候，宋序然来了。

宋序然叫了郁惊敛几声，郁惊敛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的解释本就不会让郁惊敛理清楚所有的事，但是他可以判断来，宗衍和他所言不虚。

“惊敛，我以前怎么没看来你这么义重？”宋序然开了，但是没有想要嘲笑郁惊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