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全你？那谁来成全我？！”栗鼠想也没想，一脚踢开边人，“当初在黄金港，那么多孩里，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那个时候你可曾想过成全我？现在要我来成全你？你娘的秋大梦去吧！”

没等火罐站稳脚跟，栗鼠冷冷：“只有像你这样愚蠢的人，才会觉得哈吉是棵可堪托付的大树。你恐怕还不知吧？在你瘸之后，我早已向哈吉请命，等你死了，你的位置就是我来替……”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自你瘸后，已许久没有献新的孩了。我因为痘，逃过一劫，但我时时不忘您的往日恩。便向哈吉推荐了……”

秘密。”

“可你也说了……哈吉不是可堪托付的……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要学我？走我走过的路？又为什么铁了心要同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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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这样……”火罐着气，匍匐上前，数分钟前还气焰嚣张，现在却如丧家之犬，“成全我一次不好吗？一定要这样置我于死地？”

栗鼠哈哈一声，大步星地开门而去。

火罐一，险些没站住脚。好在后还有木架支撑，不至于落了太多威风。

“猹猹。”

笑声持续回在空的廊里。

“那也是你我的！”栗鼠毫不留地将火罐推倒在地，“我变成这样，也是拜你所赐。”

“当然——”栗鼠一气，直腰杆，字字分明：“最主要的是，从你上抢走你最珍视的东西，让我到无比地快乐……”

“可你明知这不是什么好勾当！”火罐像被踩中了猫尾，顿时龇牙咧嘴起来，“你自己也受其害，才落得如此场，为什么还要想着步我后尘？！”

火罐坐在地，泪朦胧，这是我橡树庄后，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地无助，仿佛被全世界唾弃一般。

“我错了……”火罐终于还是低了颅，音容哽呜，“我真的错了……原谅我……”

“那只是我之前的想法，直到那天……”栗鼠了脸，欺上前，“直到那天，汉米尔斯太太来挑选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有比依附着哈吉更好的活路。这里的孩谁不想活？你不想活？你说得没错，跟着哈吉那些拐卖的勾当，只会越陷越，到最后和你一样，沦为一颗弃。你不会不知，你已然被放弃了吧？哈吉现在只等随意找个由将你打死，再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无数个孩为了活着，还是会前仆后继为他卖命。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我需要你认错的时候已经过了。”栗鼠看也没看他一，径直往门外走，独留火罐一人在原地泣。

四周迅速安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