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苦吗？”孟成也端起杯尝了一，脸上现了跟宋挽星一样的痛苦表。

等把嘴里的苦劲儿压去，他简单评价了一句，“怎么又酸又苦的。”

宋挽星跑去买了两瓶可乐，两人就坐在会议室门前的台阶上边喝可乐边聊天。

“那些东西你都看过两遍了吧？有的东西都翻过七八遍了，还是没找到。”

宋挽星“嗯”了一声。

孟成劝：“再翻一遍，就别再找了。”

“……”宋挽星把可乐从嘴边拿开，珠上还挂着一串褐气泡，他望向孟成，问：“为什么？”

“以我的经验，如果已经检查过三遍还没有找到，那说明你们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

孟成仰，半瓶可乐喝了个一二净，他抹抹嘴，继续：“聪明的罪犯，不会犯罪。”

一句话把宋挽星给绕了，他皱着眉，将孟成的话重复了一遍，“聪明的罪犯，不会犯罪……”

孟成站起来，瞄准不远的垃圾桶，微眯着将空瓶投，但他投球平实在差劲，直接投了个三不沾，瓶落在地上，到墙边才停。

“啧。”

他低看向宋挽星手里的瓶。

宋挽星连忙把最后一喝了，识相地递上空瓶。

“砰”地一声，第二个三不沾。

“咳。”孟成拽拽，重新坐来，“就是说，这个聪明的罪犯啊，他是不会让自己犯罪的。”

宋挽星不懂：“你说他是聪明的罪犯，那前提是他已经犯罪 ，所以才能称之为罪犯，为什么又说他不会让自己犯罪？”

孟成笑笑，“因为聪明的罪犯，都知如何让自己置事外，而不聪明的罪犯，就会变成聪明罪犯的犯罪手段。”

他说的太绕，宋挽星愈发不解，神略微呆滞，看似在认真思考，实则脑袋里空地。

“还是不懂？”孟成直接给他指明一条路，“我听说，周政升的前妻，也就是那位徐知心女士，前不久被送去国外了，你们不如换个目标，去看看徐知心那里。”

宋挽星这才明白孟成的意思。

周政升是聪明的罪犯，他不会犯罪，所以他要找一个人来帮他这些事，而徐知心作为周政升最亲近的人，便成了最有可能那个。

更何况在这个节骨上，周政升选择了跟徐知心离婚，并毅然决然将她送走。

只要把不聪明的罪犯送走，聪明的罪犯就永远不会犯罪。

“我知了。”宋挽星兴致站起来，“谢谢你，孟警官。”

孟成摆摆手，“谢什么，这都是些办案经——”

“谁丢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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