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明显在质疑他的工作平，裴络臊得慌，先是扫了一宋挽星，才支支吾吾回：“没、没了。”

“继续往查。”陆影办事雷厉风行，他直接给裴络指了明确的目标，“不他们有多少层线人，只要查到周政升上，就可以结束了。”

裴络红着脸：“是。”

“好，继续吧，还有什么事？”

裴络凑到床，掏工作用的小本，“还有就是范特斯那件事，发布会一结束，那边就发了邮件……”

宋挽星默默起，给裴络让位，他走去一边坐，捧着粽小小吃着，可中全是苦涩的味，半甜味都没吃来。

光是汇报工作就了将近一个小时，陆影说得燥，他指了指自己的杯，示意裴络给自己倒杯来。

裴络刚倒好，陆影便了逐客令，“其他的事不着急，午再说吧。”

“好，那老大你好好休息。”

宋挽星原本在神发呆，见裴络走了，他后知后觉站起来，“讲完了？”

陆影喝了，“差不多，我看再讲去你就要睡着了。”

杯中还剩一层，宋挽星接过，重新打了一杯回来，“很忙吗？”

“嗯，周政升这件事上要结束了，趁打铁，乘胜追击。”

“其实不用——”

宋挽星想说，其实不用这么累，等顾念把穿书者带走后，周政升自然而然就会消失，可他没办法告诉陆影。

“不用什么？”陆影追问。

宋挽星摇摇，反问他另一个问题，“如果命运是既定的，不你不，周政升最终都会死在街，那你还会去吗？”

陆影一瞬不瞬看着宋挽星，那一刻他脑里想了很多，他的未来，周政升的未来，那些毫不相的、陌生人的未来。

如果所有人的命运早已被写在纸上，那他们更像是四维生中的一条线，当他们落在地上的时候，这一辈就已经成型，只能从线的这，走向线的那。

“你的意思是，你没办法改变，所以便认为命运是既定的，既然不怎么努力，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不变的，那我们就可以放手不，是吗？”

陆影表太严肃，宋挽星有些心慌，他嗫喏着：“可我的确没法改变。”

“那就不去了吗？”陆影歪歪，“星星，你看到的比我多，就算知你改变不了我的结局，那你就认命了吗？”

宋挽星心一震。

是啊，他知无法改变陆影的命运，但仍旧在寻找唯一一条生路，求助于顾念也好，想其他办法也好，但终究要去试上一试。

“星星，我跟你是一样的，我尊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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