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再怎么祈祷时间暂停，晚上还是很快到了。

夏晚提上盒，踏朗月轩。

听荷盯着她，倒不是怕她逃跑，这如何能逃得去。

卢贵人是怕万一遇到其他妃嫔耽搁了，让皇帝久等，这账说不准会算在她上，当然，好了皇上必然也会记得她的好。

皇上想夏晚个玩，又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卢贵人乐得推一把。

乾坤是历代皇帝住所，是中最为奢华之地，说金玉堆砌也不为过，但对夏晚来说是大张着嘴的饿兽，她张得手都在颤抖，牙齿打颤。

孙公公早就等候多时，甚至没有去通报便放行了。

他是个人，贴伺候皇帝这么多年，揣测圣意的本领不弱后嫔妃。

“去吧。”听荷推了一把夏晚，“了皇上的是你几辈修来的福分，是要皇上的恩还是被小主赏给女太监发，你自己想清楚。”

“我知的，听荷。”夏晚轻声应。

世如此，命运如此，夏晚手无缚之力，也没有盖世才华，如何反抗？她早习惯了逆来顺受，只是企图在糟糕的境遇里找不那么糟糕的过活。

现在的选择不是显而易见吗？

她呼一气走御书房，皇帝勤政，朝后多半在此。

“婢给皇上请安。”夏晚收拾好畏惧的绪，规规矩矩行礼。

“……”

等了许久，皇上似乎没听见一样，依旧持着奏折凝神细看。

她早该知的，昨天皇帝被她驳了面，必然对她不喜。

普天之莫非王土，他想寻个可心的并不难。

夏晚心里打鼓，她若被皇上放弃，场比死还可怕。

她定了定心神，褪了衣衫，好的胴在烛光泛着莹的光泽，唯一中不足的便是那红的儿，平添了份残缺之。

她模仿着昨天，用嘴叼着盒爬到皇帝边。

这次里面装的是晚膳比上次重多了，一趟来夏晚只觉嘴脱臼般酸痛，来不及吞咽的了，落在地毯上。

她羞愤不已，但顾不上许多，只俯跪磕，“贱婢给皇上请罪。”

顿了一会，皇帝这才肯把目光施舍给她，“送膳便罢了，怎么不着衣？举止如狗？”

他面上貌岸然，实则目光早就不在奏折上了，昨夜他刻意提，卢贵人果然没有叫他失望。

夏晚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讨好地扬起嘴角，“婢想伺候皇上。”

如果能重来，她多希望昨天的自己没有抵抗，被封为御女也好过落现在的境地。

“啪——”

皇帝毫不留地朝笑盈盈的小脸甩一掌，“好的婢女，竟背着你家主勾引朕，合该发军中充。”

讨好的小脸被扇飞，毫无防备的夏晚扑到在地，左脸瞬间了起来。

她急忙爬回去，磕谢恩，“贱婢谢皇上赏赐。”

说完又将小脸凑到那只大手前。这一掌叫她知皇帝还对她有意，她忍不住偷偷瞟了男人的神，努力展现自己的渴求，“贱婢只是太钦慕皇上，无论如何都想留在皇上边，才这等背主之事，请皇上恕罪。”

女人演技拙劣，但皇帝还是被愉悦到了。

“朕记得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小心的男人能把昨天的事记一辈。

“是贱婢不识好歹，冲撞了皇上，其实婢回去后心里万分后悔，今日特来请罪。”夏晚见男人有缓和之意，忙伸着莹白的手臂搭上皇帝前的衣襟，“求皇上给贱婢一个赎罪的机会。”

她不敢起，只是用手指探衣襟，生涩地画圈。她跪在男人间，整张小脸被雄特有的味熏得发红，而后闭隔着衣虔诚地吻上男人间。

只不过心里慌，一碰便分，却可见那撑了形状。

“好大。”夏晚喃喃，面有瞬间愁苦，比她想像得还大，她今夜还能活着去么？

男人将她一举一动收底，呼骤然急促，眸墨。

这小女竟敢拿他。他眸一沉，双将人夹，左右开弓劈盖脸的掌扇了来。

夏晚的随着掌风左右摇摆，被一连串的掌扇得睛都睁不开，她不知自己哪里错了，只好忍住推拒的本能承受。

一张人脸被扇得起，将圆清透的杏都挤成了柳叶状，泪鼻涕都被扇了来，嘴里还能尝到一淡淡的血腥味。

“朕还是觉得这副如猪的样比较你。”皇帝颇为满意地端详她的丑态。

“呜呜呜皇上……”见皇帝生气，夏晚害怕极了，果然圣意难侧，前一秒她还以为成事了，没想到一秒又被打回了地狱。

“你说无论如何都想留在朕边？”对着猪脸，皇帝也不嫌弃，他甚至觉得更兴奋，拿着手帕把红的脸轻轻净。

“是。”

“但朕赐你御女之位被拒绝，朕不能朝令夕改。”

夏晚抱住男人的小，“是婢不识好歹，婢愿女陪伴陛左右。”

“乾坤可不缺一个小女。”皇帝靠在椅背上，冷酷的睥睨着俯跪在地的卑贱女，待够她里的惊慌，后悔。半晌，“朕边缺条母狗，你可愿意？”

夏晚愣住，终于闭了闭，两滴清泪打了地毯，她放弃尊严再次叩首，“婢愿意。”

“嗯？”

“母狗愿意。”

“朕封你御女你不愿意，却非挤破朕的母狗，真是条贱母狗。”皇帝俯轻轻拍了拍她发的脸，“那么，如你所愿。即刻起便在没有女夏晚，只有跟在朕边的母狗晚晚。”

“以后要称自己为母狗或贱母狗，不可再称朕为皇帝，亦不可常规位份称呼后娘娘小主们，那是人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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