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必定不会放过你，师你本也是要对付青渊帝的，我们在利益上完全统一，师没理由卖我不是吗？”

云黛陷了沉思，她发现自己面前这位崭新的芳师妹，说起话来比曾经的她有调理多了，可谓是动之以，晓之以理，谊与利益都被她占尽了，不过她说得倒也没错。

看到芳久凌如今的成，云黛也算是放心来了，她看得来，她已有了在这夹中生存的能力，她不会再被轻易击倒，也不是那个时时需要别人保护的小姑娘了。

只是……

云黛突然问：“我们的对话会被你母亲听到吗？”

芳久凌愣了愣，随后她连忙摇：“师放心吧，我已与母亲说好了，我也大了，需要有自己的隐私，她不会再将她的视线时时刻刻放在我上了。”

“更何况，她现在也没能力注视我。”

云黛了疑惑之，她很快便听芳久凌：“青渊帝虽将我的母亲从皇城的地牢中放了来，但她却并不算是给了我母亲真正的自由，甚至于我也没有任何自由。”

“师你也看到了，我所住的这座郡主府，本就是一个大的牢笼，而我母亲也只是从皇城地牢中被转移到这座牢笼中。”

“甚至于，”芳久凌，“我母亲向青渊帝提的那些要求，反而让青渊帝对她的戒备更重了。”

“她怕我母亲会什么不利她的事，便令我母亲永远无法踏郡主府的阵法，我母亲上还被了封魂钉，一修为都被废去，她的经脉中再难储存灵气，那些妙的术法她也已经无法使用了，我的母亲……已与废人无异。”

云黛听罢稍有些吃惊，不久前她用冥印与芳惊刹联系时，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

“唯一比之前好的是，至少这座郡主府表面是光鲜亮丽的，我的母亲也能享受锦衣玉，不必再如之前在皇城地牢时不见天日。”

芳久凌的神变得有些低落：“云师，若我无法成功夺得圣主之位，我的母亲将终生被囚禁于此，所以我、我是一定要赢的。”

云黛消化着芳久凌说的这些，突然就意识到，芳久凌和芳惊刹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她问：“芳师妹，你对你母亲，是何看法？”

芳久凌没想到云黛会这么问，她微微顿了一才：“其实我刚回神都见到她时，她让我觉得有些害怕。”

“因为她、她……”芳久凌的神变得有些复杂，“她让我的第一件事是杀人。”

云黛怔了一，她就看到芳久凌垂视线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她低声：“那是我第一次手上沾满鲜血，我很害怕……”

那年芳久凌跟随着青渊帝回到了神都，虽说神都是她的故乡，但这里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所有的人都仿佛对她抱着敌意，直至……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芳惊刹。

那并不是什么人至的母女相认的场景，甚至于芳久凌因为有些胆怯，只呐呐地说了句“给母亲请安”，便沉默了来。

沉默了许久，芳惊刹才说了她见到她后的第一句话，她问她：“我问你，你回神都来是想什么的？”

芳久凌被她问得愣住了，她当然知她回神都是什么的，那时在万仞阁，青渊帝问她愿不愿意和她一同回神都时，便是云黛通过传音术跟她说，若她想去争夺圣主之位，就应来。

所以她会现在此，自然是为了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