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却笑着摇了摇：“鲛人族本就有两个形态，再底便是鱼尾，在陆地上就是双，并非是伪装，所以也没有不适应一说。”

青年的五指压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分明五官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人族模样的齐师兄不怎么看，都没有前这位鲛人族的五皇来得惊艳。

云黛再次看向了面前之人的睛，那双蓝宝石般的眸中正倒映着她的脸，温柔的注视似最柔和的，起一层层的涟漪。

“苍舒寂……”云黛蠕动着嘴，意识顺着他的意思念了这个名字。

云黛收胳膊，抱住了他，她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等

她早已好了准备，与齐师兄结为侣，与他有夫妻之实，和他亲密无间、再不分离，这都是她已经想好了的，她当然不会不愿意。

“改日也行，”云黛说了一句，又停了来，她疑惑地看着齐霄，“师兄是不愿意吗？不愿意就算了。”

那段日其实过得很苦，可却又奇的宁静，云黛如今回忆，竟莫名有些怀念。

“我并非不愿意，”他，“我只是以为你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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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黛突然就问：“师兄今日不打算与我房吗？”

云黛仍记得，那次在灵赐秘境时，她曾想过去碰青年腹的鳞片，却被他阻止了。

银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轻轻地扫在了云黛的脸上，带来细微的意，她被他轻易罩在了臂膀之间。

云黛恍惚意识到，前之人，既是她曾经依赖着的齐师兄；也是鲛人族的五皇，苍舒寂；更是会与她相伴一生的侣。

那温柔到过分的青年，总是一边轻柔地给她包扎，一边温声安她：“云师妹，莫要与你殷师置气，她只是太着急了。”

齐霄轻笑了一声：“我在十四州时，倒的确是用了伪装，主要是为了掩盖鲛人族的特征。”

齐霄整个人都因她这句话僵了一，他像是没料到云黛会突然这么说，有些吃惊：“你要……与我……”

云黛沉默了片刻，她没上回答，像在思索着什么，不过她很快就：“我们既然已经是侣，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齐师兄这次没再推开她，而是安静地任由她碰，那一枚枚的鳞片从之间划过，有着鱼鳞般的与，又隐约有着鲜活的柔和温，她能觉到面前男人的呼逐渐变得急促，那漂亮的荧蓝鳞片上也仿佛染上了绯。

云黛便摇：“我不会生殷师的气，我也想快些变。”

云黛抬眸看向他，她就见青年的神中仿佛带上了炙的温度，他的五官逐渐与前世的齐师兄重合，又好似与她记忆中的那个齐师兄完全不同。

“云黛……”齐师兄突然在她耳边唤她，也终于让她回过了神，她就听他带着压抑不住的沙哑声音，低声，“你可以唤我苍舒寂……那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云黛突然有些好奇，她问：“师兄，鲛人族既然生来就有鱼尾，那在陆地上用伪装的双走路时，是否会觉得不适应呢？”

她这位齐师兄在万仞阁时，是真的并不怎么众，门中能注意到他的人也很少，若非前世在云黛最艰难时，他主动站来帮她，恐怕她也不会注意到这位平平无奇的齐师兄。

云黛其实想说，齐师兄的人族伪装很明。

的鱼尾上起落着，不住拍打着，鳞片一刮过肤，带来陌生的奇异。

“竟是如此。”云黛觉得有些神奇。

他对她而言，是熟悉的……可他对她这过于烈的意，却又是陌生的。

“我不止……是你的师兄……”

云黛莫名就想起了前世躲在衔玉湖湖心岛的那些日，那时她日日都与齐师兄和殷师相伴，殷师对她很是严厉，时常在与她练剑时，令她落一的伤痕，齐师兄便将她背回住，细心地为她的伤上药……

云黛了一气，她的手指缓缓向上，很快就覆了上去。

齐霄也认真地看着她，随后他像是终于定了决心，整个人翻覆了上来。

不知是否因为他们原本就是浸在中的，云黛总觉得，齐师兄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几乎有些小心翼翼，她仿佛都能觉到包裹在周围的都轻缓地着，像是被一双最温轻柔的手，满怀真挚地捧在手心。

云黛慢慢偏过了，看向了窗外，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彼此的呼与心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