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烙铁般的上，浑然不知动作后的好。

他自然哄不了一只傻鬼主动，于是携着那截腰在上起落，渐渐听到一些四溢开来。

“原也是个知趣的。”缠绵不知几时，了尘放开钳制，鬼也乖乖贴在他上，他勾指再探那的，不意外地听见鬼哼声。他听得起，昂扬耸立，还未，也就放倒缠人的鬼，开圈在腰上的，重又埋几能人肌骨的温柔乡，碾磨得鬼双泪垂，吚吚呜呜。

便是如此，他的妻仍不会言语。这房烛夜听了几多荤言秽语，只神智无知地浪几句，当得是一副——傻痴痴。

此一夜新婚燕尔，被翻红浪。

鬼类非死非生，无无形，这一只不知何故得以歆享人间云雨滋味，然而到底痴傻，事磋磨至已极，面上困累，也不知求饶，仍不辞辛劳地男，间孜孜淌，最后耷拉着脑袋，轻阖了，歪斜了，贴到了尘怀中不发一言地睡去了。

可怜了尘辛苦耕稼，换来新婚之夜“佳人”在侧，望却全然未得疏解。

他也不恼，温柔地拥鬼了怀，待疲，动念作完一洗尘诀，才拥着鬼卧床安眠。

翌晨天光熹微，他的妻睁开懵懵然一双，全不知该榻去寻他，只抓着被沿，呆望床一，瞳空落，照旧装不世间毫末微尘，自然也看不一夜残败的山野村庄。

昨夜之前张灯结彩的宋家洼，一夕间破败颓靡，可望之，尽是废墟坏址。

“纛虫护主，护的竟是你这样一个傻主。”了尘站在虫坑边际，抬手将鬼变换至畔。

他语调侃，镌笑意，曲指挑起鬼的脸，拇指轻上而的一片，尔后叩开了鬼的齿关，借着那温腔中的尖利齿端划指放血。

调笑间小被已化作衣裙袜履，裹缠上鬼纤秾合度的段。

一招一式尽皆动念，已臻化境，被他用以款待一只鬼。

鬼尝到血腥气，不消他动用术法，已自觉起血，两朱噏动，三寸绕指，模样可可怜，虽不甚熟稔，但想来日后起别的件……也会十分上。

了尘垂看着，终是低眉印一吻。

时维九月，寒凝霜，一人一鬼经行千山境，一路荒。

越往山，山势越见奇绝，怪石嶙峋、林木丰茂，仰不见日，偶有静清潭，了尘会择岸边一平石落脚，牵引着鬼坐到怀中，分明动意辄可褪去彼此衣衫，偏偏躬力行，往往未及脱全衣裳，已逗得怀中傻鬼动，他便欠，与之颈相。

间起恶念，则将鬼倒在平石之上，俯其玉珠，殷勤上两张朱，饱享泣与清芳。

受他血喂养，鬼已凝了躯，似个玉人，一玉肌雪肤，暗香盈于肌骨，动时弥将来，沁人心腑。

行至千山境边界，山势已渐趋平缓，鲜有山林走兽没，远近不见人家，山旁近空余几屋房。步千山境前夜，了尘携鬼落宿其中一间茅草房。

其时愈近冬节，天寒日短，鬼怯寒怯得，了尘为其添上冬衣大氅，沿途走来已久未以天地为枕席要过这鬼。

扫尘、置席、烧炭，完毕了栖宿条件，了尘安坐于凳上，捡了火钳挑拨炭条，不意外地看见鬼挨近了炭盆。

鬼呆站在旁侧望着炭火，并未看他一。

吃他几多血，与他云雨相，仍是个不会逢迎他的痴顽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