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笔直，江南勤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吞咽。

“我说还是……”

冯连君放相机，话没说完，黄任格已经顺着红酒的痕迹去温郁金的脖颈。

“看啊，你的也站起来不是？还说你不是男，贱人！”

江南勤打了温郁金一掌，温郁金崩溃大哭：“药……你们用药……”

“药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黄任格脱，把温郁金摁到间，说，“听话，我们会让你快乐的。”

“好，好，”温郁金妥协，“我给你们，不要来，好不好，好不好？”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让我了。”

他说着就把温郁金往压，江南勤可不是个讲理的，他绕到温郁金后，伸手掰开，正要，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像在命。

冯连君接通，开了免提，那是甘遂冷淡的声音：“在哪？过来陪我喝酒。”

几乎是一瞬间，黄任格要去捂温郁金的嘴，温郁金已经大喊起来：“甘遂，甘遂——！救我！”

两边都同时静默来，黄任格哈哈笑着说：“来，我们上来。”

那好像有什么断了的声音，黄任格恼怒地揪住温郁金的发狠狠甩到一旁，只听电话那旁传来声音：“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好啊，地址给我们，上到！”江南勤接话。

挂了电话，冯连君说：“觉甘遂生气了。”

江南勤疑惑：“生气？没听他说他也要玩吗？估计最近压力大，要释放释放，走走走，多一个人玩更有意思，甘遂应该要训他的狗了。”

黄任格思索片刻，拍了拍冯连君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把刚刚的视频发我，我剪辑一，只要说是温郁金先勾引我们，那还关我们什么事。一个男，谁稀罕他。”

灯红酒绿的包厢，黄任格给甘遂看刚刚录的视频，颠倒黑白：“我们在路上捡到他，我们才车，他立刻就冲我们怀里说救救他，他会用他的报答我们，后来……”

视频里的温郁金似乎也是自愿贴了上去，那媚人的模样，简直像是求着别人把他烂。

温郁金被药得浑发，蜷缩着，忍不住发低。

江南勤添油加醋：“听听这叫的，多。我说甘遂，你之前真没玩过他？”

甘遂冷看过去，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一堆名贵的酒中，噼里啪啦，各酒向温郁金，明明浅浅一滩，却好似要淹没他，令他窒息。

“不，不是……”温郁金手指抠着地板，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甘遂抬手掉手指上沾上的酒，脸晦暗不明：“没有，这么恶心，我没兴趣。好玩罢了。”

“你想怎么玩？我先去脱了他的衣服，我跟你讲，他上那颗痣简直是……啊！”

黄任格被撞到一旁，他不满地看向走过去的人，甘遂停在温郁金面前，说：“说了，我教你们玩。”

“温郁金。”

甘遂叫了一声，蹲去向温郁金摊开手，“我在这。”

温郁金听到是甘遂的声音，主动服从，把脸贴过去，伸红甘遂的手心，一边泪，一边呢喃：“想要……主人，想要，只要主人。”

甘遂看见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他使劲了几，并没有消褪，反而更加明显。

他猛地推开贴过来温郁金，嫌恶：“脏死了。”

温郁金哼唧了几声，爬到甘遂脚边，凑到甘遂间：“我帮主人净，主人我里，帮我洗洗就不脏了……”

“我……”江南勤目瞪呆，“果然是男，这么。”

黄任格饥渴难耐，他促：“到我们了吧？甘遂你上不上，不上我们要上了。”

甘遂死死盯着温郁金被撕扯得凌的发，以及似乎被扇了掌而了的半边脸，他伸手托住温郁金，不重的，但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喂甘遂！”

“到我们玩了吧兄弟？”

甘遂轻轻抚摸过温郁金的红，话似乎是从牙齿中挤来：“你们试试。”

猴急的两人可听不来甘遂话里有话，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来，四周一黑，温郁金察觉到危险靠近，立刻开始呼救，他睁开，泪模糊地伸手求救：“救我……救救我……”

包厢门突然被敲响，外面又来了一个人，围在温郁金边。他看不清他们的相，似乎真的瞎了，但他能看清伸向他的一双双罪恶之手。

有人没伸手，握了拳，打倒了向他伸手的恶鬼。

甘遂在哪？

他得抓住他，他说他不会伸手的，他得自己爬过去。

他前一片模糊，想找不伸手的人，但一个也没有，依旧是无数双手伸向他，只是不再令人畏惧求救。

心……

一只中指和无名指有波浪状心疤痕的手视野，多年前的雨夜与此时重合，暴雨倾盆，他看不清企图伸手救他的人，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了那疤痕，但耳边听见的却是甘遂。

他以为是自己了，是雨模糊了他的双，那疤痕是错觉，这次他没有沉没在脏中，而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只手，他叫：“甘遂……”

甘遂向温郁金伸的手凝滞在空气中，上面有黄任格和江南勤的血迹，微不可见的颤抖之，血顺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滴去，似乎是从与他血脉相连的心脏来的血一样。

他看向金发碧的chrisher，目光缓慢地落在chrisher握住温郁金的那只手上，一秒，在chrisher毫无防备的况，他拿起一瓶酒，毫不犹豫地砸chris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