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看他，他动作慢了，她好像也因此有了一张。

屋有奇怪而久的安静，顾峻川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把被完才坐到沙发上，看着蔺雨落：“你喜我吗就跟我谈恋？嫉妒是喜吗？你知喜一个人什么觉吗？”

“知。”蔺雨落说：“我喜过，我知。”

她的本意是她不是随便说说，而是经过了慎重思考。但在顾峻川听来，“喜过”就是还不喜他。

“你有没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我？或者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会想着如果顾峻川在就好了。想去哪里玩的时候意识看双人机票；有人跟你表白的时候觉得很遗憾，表白的人怎么不是顾峻川；有时候会迫切想见到我，哪怕知我可能会给你脸，也着脸去找我…这些你都经历过吗？不是对宁风，是对我。说实话。”顾峻川很少这么认真说话，所以每一句都掷地有声。

蔺雨落无法骗他，他说的所有，对她来说都只是偶尔，偶尔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于是她摇摇。

“那么你刚刚为什么说要跟我谈恋？你逗傻小呢？”

“那就不谈。”蔺雨落说。

“去睡吧。”顾峻川看了时间：“快天亮了。”

“哦。”

蔺雨落躺回床上，但她睡不着。顾峻川在沙发上毫无动静，但她察觉到他心不好。多可怜啊，来照顾她，又被她惹生气了。光着脚跑到沙发上，挤他和沙发之间的空隙里，差把顾峻川挤到地上去。

“床不够你睡是吧？”顾峻川问她。

她嗯了声，手环住他腰，脚缠在他上，把重量都压到他上。蔺雨落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哄人，只是小声说：“你辛苦了。次你生病我也照顾你。”

“快歇了吧。”

蔺雨落呵呵笑了声，隔衣咬了他，察觉到他肌绷，手就从衣摆探去，被他拽来。

蔺雨落一再挑战顾峻川的底线，在他看来她就是想在这件事上击穿他。但顾峻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将蔺雨落在怀里，命令她赶睡觉。

蔺雨落终于听话，闭上睛听顾峻川的呼。

她拼命回忆跟顾峻川一起生活的短暂时间里可有哪个片刻是像今天这般的、全然信任的、心里安宁的，好像没有过。那时她一直在炸，顾峻川也好不到哪去，他们一言不合就争吵和互相伤害。所以离婚的时候都觉得这是一解脱。

她那时痛恨顾峻川，以至从没想过在未来的某一天，她心中会萌生对于他的微小的意。

这觉很不错。

这个晚上很好，除了击不垮的顾峻川。

蔺雨落对此不服。

第二天睁后神清气的她，看着更加神清气的顾峻川来了气。

“招你了？你瞪我什么？”顾峻川作势要挖她珠，蔺雨落捂着睛对他喊：“我也要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