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的手电，拿那张纸：“消费能力分析过于乐观了，这个直接影响你的会员卡定价。还有这里，宣传渠成本没算。”

蔺雨落恍然大悟，凑过去看，发丝扫过顾峻川脸颊，很。他坐直说：“你能离我远吗？”

蔺雨落离远了，但远了就看不清顾峻川的批注，又凑了过去。顾峻川索把纸在椅上，手机也给她：“自己看吧。”

站起来走到一边站着。

他的火气上就要到，蔺雨落对此一无所知。

顾峻川好认真。

蔺雨落没想到顾峻川会这么认真，他在每一条后面都写了想法和建议，在纸背列举了几个他研究过的案例让她学习。

她小心翼翼折起那张纸，问顾峻川：“我能带回去看吗？”

“你带一个“陌生男的”东西走，合适吗？”

“嘿嘿。”

蔺雨落嘿嘿一笑：“谢谢你呀顾老师。”很真诚，因为顾峻川把她的事当事办了。

顾峻川拿过自己手机，丢一句：“好好学吧！”走了。

上车的时候想起蔺雨落的香气。她凑过来的一瞬间让他突然冒一想在椅上狠狠她的冲动。

这不对劲。

顾峻川想：不跟前女友有纠缠，不跟前妻再上床。这底线得有。

必须要有。

蔺雨落：另外加钱

蔺雨落研究顾峻川的批注, 有很多字她不认识。

顾峻川写字龙飞凤舞，看起来十分霸，但对阅读的人不太友好。蔺雨落像猜天书一样猜到半夜, 实在猜不来就给他发消息：

“我不是想打扰你睡觉啊…如果打扰了真是太抱歉了。我就是想问问你：问题与解决那里你也让我划什么成本，那两个字是什么啊…我真的看不清。”

顾峻川要困死了，被她的信息提示音搞神了, 火气又上来了，回她：“那我也问问你，你跟我妈说我在你生活史里排第二是什么意思？你都那样了你说我排第二？还是跟我妈？”

…

蔺雨落并未预料到话题会急转至此，见面的时候看他正常的, 这会儿倒是较起真来了。

“划什么成本？”

“我第二？”

两个人都执着于自己的问题，谁都不肯退让。最后是蔺雨落打破这个局面, 回应他第二的问题：“每个人的心理受和都不一样, 我也没觉得自己在你那里能排第一。关于这个, 我们都要平常心。”